只有在乎才能让人瞻前顾后,总怕自己做错做的不够好。
萧争无声叹了口气,弯了弯眼角将木牌顺着暗十的领口塞了进去。
滑进去贴着胸口有了一瞬的冰凉,却让暗十感觉灼烫灼烫。
他低头看了看什么都看不出来的领口,抬眼又望向对面。
那个本该朝自己身边凑,锲而不舍逗贫嘴的人,已经半晌都安安静静的,只远远的看着自己。
你又怎知,对方不是在怕你呢。
宫里没有任何要上朝的消息,无数奏请立新太子的折子就像是石沉大海。
送入帝王眼前没有激起任何涟漪。
但是皇城内外五皇子的声望依旧高涨,处处百姓都高呼着崇敬着五皇子心怀大义,五皇子府沉寂的像是一汪平静湖水。
没有在此时做出任何有利于自己威望的对策。
蓝慕瑾的心思很明显,他并不想在父皇眼中成为当下不得不处理的威胁。
而五皇子府外盯着的势力仿佛也的确比往常多了许多。
不知是宫里的,还是别府的。
或许都有。
蓝慕瑾也一直留在府中没有露面,若是自己有任何一点微小的动作,都会引起动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