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喆吉:“我哪有总喝?”
沈烨:“昨天晚上才喝。”
胡喆吉:……
沈烨伸手那他的脸转过来,道:“愿意交出来吗?藏的酒。”
他掷地有声:“不。”
“那你得答应我,只能偶尔喝,不能喝多。”
“嗯。”
“嗯什么嗯呢。”沈烨伸手贴住他的脸颊:“你现在都已经喝多了。”
喝酒的人最忌讳别人说自己喝多。
胡喆吉的眼睛一下子瞪大,道:“哪有?清醒得很!”
沈烨懒得和他辩解,走到床尾继续帮他涂药膏。
胡喆吉:“我都说了我自己来。”
“你看得见伤口在哪吗?”沈烨他的双腿架在肩上,扼住他乱动的手,道:“都受伤了,我又没别的意思,你别乱动。”
胡喆吉:……
被沈烨一番钳制,胡喆吉彻底服从了,反正头也轻飘飘的,懒得跟他闹。
沈烨拿酒精在周围消了遍毒,胡喆吉疼得直激灵:“你轻点!”
沈烨:“刚才是酒精,肯定会疼的。”
涂药膏时痛感渐渐消失了,他的动作确实很轻,很轻。轻到棉签头碰到伤口以外的地方时胡喆吉感到一阵麻痒。
胡喆吉不知道的是沈烨在给他上药前都要做一段时间的心理准备,告诫自己不能乱想,不能乱看,不能乱碰。
他不知道是为什么,胡喆吉刚才忽然又颤了一下,那部位的肌肉也跟着缩张起来。
沈烨:“”
沈烨眉心稍动,下意识去摸了摸自己肩上胡喆吉的腿。那腿上的肌肉是僵硬的,他知道胡喆吉没有感觉,便忍不住多摸了一会儿。
他多想就那样轻轻摸着他,抱着他,可是……
这些年,除了必要的接触,沈烨根本没有多余的机会和理由去触碰他。
以他们现在的关系,触碰需要一个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