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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对身体接触已经有了抗性，路明霏倒也没有真的沉沦下去，只是感慨柳淼淼手上确实有几分功夫。
她的上半身跟着柳淼淼的动作摇晃，微不可查地放下了踮起的脚跟。
“感觉如何？”柳淼淼捕捉到了那一丝懈怠和松弛。
“唔。”路明霏故作深沉地点头，“还可以。”
“那就好。”柳淼淼笑着说，“晚上吃什么。”
“吃……”
路明霏愣了。
这对白似乎有哪里不对劲吧？这种老夫老妻的日常感是怎么回事？
“……我没想好。”路明霏不自觉地缩起了脖子。
“想吃啥，我给你做。”柳淼淼还是柔声细语的，但是路明霏分明听出了几分强硬的自信。
仿佛在宣告家庭主权。
等、等下啊，这不太对吧？
路明霏眉头一皱，恍惚间又回到了那个狭窄的厕所隔间，空间被占据，气味被侵蚀，长发及腰的温柔少女强势而坚定地把她压在身下。
这分明是引狼入室！
路明霏简直悔不当初。
“哎你看你，肩背又紧张了。”柳淼淼柔声道，“放松～我又不会吃了你。”她在路明霏耳边轻轻吹了口气。
路明霏猛地坐直了，一丝绯红从耳根蔓延到领口。
“怎么了？”柳淼淼笑着问，眼神像是欣赏落入爪下的猎物。
“我想拉屎。”路明霏从牙缝里挤出这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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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霏坐在马桶上，把脸埋在掌心。
柳淼淼在门外轻声哼着什么，旋律很耳熟，她来来去去地徘徊，带着布料和杂物堆叠的声音，听起来是在整理房间。
动静不大，但是总让路明霏联想起猛虎喘息，恶龙振翅。
路明霏胡乱抹了吧脸，望向镜子里那张呆滞的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