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眠竟找人来轮奸他……
秋倚空心中难受的紧,直到此时此刻,他才终于确信,他确实是被徐眠骗了。自始至终,他对徐眠来说都不重要,而他从前所经历过的那一切,不过是徐眠人生计划里分给他的一部分。
腿间被舔的湿漉漉的一片,那条舌头机械而笨拙的往那条细缝里面探。花穴里面生硬干涩,一点花液也分泌不出来。
那人似乎是个愣头青,并不懂得什么欢爱之事,大致舔湿了以后。提起枪杆就要往里挤。被入侵的过程对于秋倚空来说简直是前所未有的酷刑,阴雨天时百毒发作的苦楚都不及此刻。
穴道被强行分开撑大,他僵直窝在稻草堆里,不能喊不能动。一切都是在沉默中进行的,毛燥的秸秆戳在他的皮肤上,刮的他身上生疼。
秋倚空身体止不住的痉挛,胃里一阵阵翻江倒海,催动着要他将误食的东西通通吐出去。可是他办不到,那人仿佛没有痛觉一般,鸟蛋大的东西始终沉默倔强的在往里面挤。
秋倚空被疼晕了过去,太阳穴处的神经不停的跳动,皮肤上很快覆上一层薄汗。但不过两息他又被疼醒了过来,生生的挨着这可怕的廷杖。
细嫩的穴口被粗栗的肉棒摩挲着,泛着微微的麻意。密闭的穴道从来没有吞吃过这样粗大的东西,被拉抻到了极限。穴里的软肉被一点点的挤开压实,一跳一跳可怜兮兮的缩动着。
如果毒液能通过交合传播,那秋倚空现在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毒死身上这个人。可他此刻体内分泌不出一点爱液,竟是连毒手也无从施展。
那人像个得到指令的奴仆,一下一下忠实的在他身体里操干。他把那根软塌塌的凶器生拉硬抽出去,再照着原样磨磨唧唧的重新塞回来。
秋倚空发现这人根本就是个阳痿,阴茎在他穴里磨了这么久,半点没有要硬起来的迹象。于是过程干燥而无聊,两个毫无欲望的器官被强迫绑定在了一起,沉默着做着彼此两相磨合的动作。
秋倚空调整内息,努力忽略此刻并不舒服的身体感受,梳理着体内躁动的灵气,想要试着冲开被封锁的穴道。
下面那人用力一顶,秋倚空聚集起来的内劲立刻被冲散了。秋倚空轻喘一声,那人仿佛得到了什么鼓励似的,抱着他的腿深埋在他的身体里,开始疯狂的顶弄。
秋倚空被他撞的东倒西歪的,身下穴道麻木而刺痛,对身体内部的感知渐渐消失,对外界的感知也渐渐消失。
秋倚空昏过去几次,醒转时那东西都在体内,或快或慢的磨弄着。在地牢里被关了多长时间,是几个时辰,还是几天?秋倚空不知道,他觉得自己快要被折磨死了。
恍恍惚惚的,他又想起来一点从前的事。
归鸿山派的弟子每天上午两节课,下午一节课,课上的内容有长老指导,剩下的时间可自去修行。
内门众多弟子中,顶是徐眠最贪玩,每天无所事事总研究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但他偏偏是天赋最好灵气最足的那个,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怪让人牙痒痒的。
早上徐眠刚信誓旦旦的承诺要带他下山玩,课上就被长老敲打着问了课业。
“徐眠,归鸿山派弟子以善为立身之本,你认为何为善解?”
徐眠站起来对着长老行了一礼,转一转眼沉思道:“回师尊,弟子认为天道恒常,顺其自然即为善。”
“哦?”徐眠的师尊是个书生装扮的中年人,从前在仙盟中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后来这位前辈声名隐退,被徐掌门特意请来归鸿山派,负责教授弟子课业。
“生老病死,春去冬来,此乃自然规律,不可强行逆转。让事物按照它既定的规律发展,不加以任何干涉,弟子认为这就是善了。”
长老听后有感而发,免不得又是一套长篇大论的慷慨陈词,对徐眠一顿赞不绝口。好容易挨到下午散学,徐眠几乎是立刻拉着秋倚空冲了出去,跟着负责采买的弟子一起下了山。
五年前的虚陵城远没有现在繁华,那会儿人魅两族战争正激烈,战火指不定哪天就到了哪儿,很难不会让人提心吊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