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芙倒吸一口凉气,震惊地看着谢长瀚。
天啊!这些证据不可能是一时之间布下的,难不成萧睿真的背叛了东陵?
“舅舅,你也认为萧睿”
谢长瀚摇摇头,道:“萧国公府从来只忠于皇位。按理说,满朝大臣中,萧国公是最不可能叛国的,可证据确凿,我也无法为萧睿开脱。”
旁听了许久的百里靖炘淡淡地问了一句,“萧睿为人如何?”
谢长瀚应道:“当年我驻守东海,他驻守大饮关,我与他并不相熟。回京后我们虽为同僚,但相交不深,朝中多次纷争也不见他参与,他虽然是陛下的人,但还是比较中立的。”
百里靖炘“哦”了一声,又问道:“萧国公府家底如何?”
谢长瀚不解这问题,但还是说道:“萧国公府家底虽比不上八大皇商和柳氏几个世家,但在东陵也是排的上名号的。”
“萧睿生活作风如何,可有好赌之习?”
“他不沾赌,平日里也比较清廉。”
“他后宅如何?”
“萧睿是他家这代的痴情种,后宅清静,只娶了他夫人一人。”
“他夫人的身份是?”
“是颐新大长公主的嫡亲孙女,与他是青梅竹马的情谊。”
“他对萧衾的态度如何?”
“宠溺得很啊”
问完所有的问题,百里靖炘朝着醉芙挑挑眉,缓缓道来:“萧睿家底厚实、外家显赫、不求权、不贪色、不嗜赌,手握重兵却不争不抢,这样的人只忠于皇位”
“芙儿,你说若是你要攻破他,得从哪里下手?”
百里靖炘这几句话,如同一只大手拨开云雾。
醉芙反应过来,神色大惊,“他的软肋,独生女萧衾”
“对极”百里靖炘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
醉芙脑子飞快运转,问道:“舅舅你方才说萧睿与烈王乌仲的书信是何时开始来往的?”
“大概是十年前吧”
“十年前”醉芙沉吟道:“如果柳相为夺走萧国公府的兵权而提前十年布置,那么为何要在这时突然发作”
是什么东西触发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