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这一下午到晚上,就没恢复过多少......

    满脑子里想的,都是柳婉清的那番话。

    到底要勇猛到什么程度,才能让柳姐姐都说出难以招架这种话?

    那柳姐姐都难以招架了,自己岂不是更束手无策?

    江澈则回味了一下刚才那手感......

    嗯,好像比婉清的还大......

    这白衬衫怎么罩得住的?

    回到山下。

    秦暮雪脑子里都还没完全恢复清醒,这状态开车,江澈都怕她把车开河里去。

    索性在落霞山脚的酒店开了间房。

    来这儿开房的不少。

    晚上看落日,除了露营喂蚊子的,大多都下来住一晚,天没亮再去看日出。

    毕竟落霞山放在钢筋水泥的繁华都市里,算是唯一能欣赏到这种美景的地方了。

    如果云雾较大的话,还能看到雾海。

    至于云海就别想了,落霞山海拔不够。

    有前两次施针的经验,秦暮雪倒是轻车熟路。

    洗了个澡换上酒店睡袍,然后拿枕头闷着脸,直接就解开了睡袍带子。

    整个人呈大字型躺在洁白的床上。

    这回是真不着寸缕。

    江澈人都傻了。

    刚才那入手满月只是感觉,如今还配上了视觉冲击,内心狂跳,小江澈当即就有了抬头的趋势。

    江澈赶忙上去把睡袍遮上,无奈道:“这次只是压制,不是疏通,不用施针全身。”

    “啊?”

    秦暮雪的闷声从枕头下传来,脖子都开始泛红。

    江澈摇头失笑,这丫头估计一整个下午都是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