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沥的尿液冲胀了宁知摧的小腹。
他的脸上带着迷离的笑意,指尖抚摸着小腹的花纹:“被操大肚子了……以后都不要马桶了好不好,小狗才是唯一的便器……”
“好个屁!”时靖抱着宁知摧起身,阴茎仍然堵在骚穴里,“你能抽水吗,最后不都得老子来打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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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宁知摧是婊子、是母狗、是便器,唯独不像个正常的配偶。
时靖把宁知摧洗干净后,搂着他在另一间房里亲吻。
他们的仪式完全颠倒了,先做爱、然后接吻,最后才是告白。
但这才适合他们。
“你现在是我老婆了。”时靖抱着宁知摧的屁股,把人抵在门板上细密地亲,“说点人话。”
宁知摧的双腿勾在时靖的后腰,与他耳鬓厮磨:“我好爱你啊,老公。只爱你、最爱你……你也像我一样,好不好?”
时靖吻上他的眼睛:“和你一样,最爱你?”
宁知摧摇了摇头:“像我爱你一样,爱你自己。”
时靖没有说过自己从前的经历,但宁知摧已然猜出大概。
既然从来都不是警方放弃了时靖,那就是时靖自己放弃了自己。
宁知摧不知道他具体经历了什么,因为未知而有了许多可怖的揣测。
他实在是个聪明的人,很快想到时靖与喻幻在一起的压抑与矛盾,想起时靖在明居那一夜无意识流下的泪,想起他一身的伤,想起他的暴烈和麻木……
时靖沉默片刻,轻声说:“你早就做到了。”
‘你让我变得完整。’
宁知摧的无名指触到一个温热的小东西,时靖将它从指尖推到了第二个指关节下。
另一个同样触感的、稍大一些的小东西被塞进他的手心。
它们一直被放在裤子口袋里,带着时靖的体温。
“你是我的了,小狗。”时靖说,“给我戴上,让我也成为你的。”
‘让我也永远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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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找回了完整的主人,而后他们互相交托了完整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