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
两个字说得又短又快,尾音有些害羞似的被他咽进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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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知摧和时靖都很忙,已经好多天没做爱了,他特地根据时靖的排班调出一天休息,却不料眼看就要被他自己搞砸了。
小宁像跟屁虫一样,整个上午都跟着时靖,下午三人一起在客厅沙发里窝着,小宁又问起他这些年的经历,时靖只胡扯了一通,甚至编造了两人已经在一起很多年这样的瞎话。
宁知摧看得出来,时靖对小宁很有耐心,毕竟他讲述过自己那些年的经历,时靖听的时候已然很愤怒,如今看到十八岁的自己,会心疼更是十分正常的。
是因为喜欢现在的自己,才会心疼当年的自己。
可宁知摧还是吃了醋。
他一醋,就变得偏激又执拗,回卧室找了一根许久不用的铁链出来,勾在脖间的项圈上,然后将铁链给了时靖,在他脚边跪下。
“哥哥今天还没有喂小狗。”宁知摧说着拉开了时靖的裤链,隔着内裤舔吮起来。
鸡巴被舔硬了,竖起后露了小半截在内裤外,宁知摧自上而下地含住龟头,顺势将内裤扒下,露出了完整的阳具。
旁边响起了吞咽口水的声音,宁知摧侧头,抛给小宁一个挑衅的眼神,又被时靖拽着头发按了回去。
时靖的阴茎形状是有些弯的,龟头也是上翘的弧度,在勃起时格外像凶器。
宁知摧的双唇紧紧箍住龟头,看起来像是整个上半身被弯刀挑了起来。
口腔内,他的舌头快速地左右弹动,发出淫靡的水声和咕噜咕噜声。
阴茎上青筋跳动,另一张嘴从更下方叼住了柱身,青涩地含吮,由于不得其法,口水流了小半张脸。
时靖拨了拨小宁的头,却没有推开,而是按向囊袋和耻毛。
宁知摧的脖子被铁链约束着,每当想俯身吞得更深时,就被时靖抬手往上拽,因此始终只能含着龟头,眼睁睁看着另一个自己痴迷地嗅闻耻毛,鼻尖蹭着囊袋,呼吸杂乱,反应生稚,却是同样的淫贱。
时靖按揉宁知摧的眼尾,那里本就带了桃花般的粉意,被按成了更艳的红。
“你看,原来你十年前就浪成这样了。”时靖的语气是难得的温和,“真可怜,饿了十年才吃到鸡巴。”
说罢,垂下了拿着铁链的手。
宁知摧立刻得寸进尺地吞了半根,又被时靖无奈地抵住额头往外推:“你明天不是要开会吗,今天别折腾喉咙了。”
阴茎脱离出口腔,发出啵的一声,又被另一根舌头下压着勾进嘴里。
小宁几乎是趴在地上,只抬起上半身,舌头胡乱地在肉柱上舔弄,想把它含进嘴里,却低估了它勃起时的力道,刚含进去,就又弹了回去。
弹回去的鸡巴自然被跪着的宁总吃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