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了不过十几下,毛刷就湿透了,没法接着用,宁知摧从后腰到后背都泛着红,时靖把着他的尾巴根部,往腰窝上又扫了一下,宁知摧竟就哆嗦着漏了点尿。
他的眼圈也红了,赌气地咬着时靖的耻毛揪了一下。
时靖嘶了一声,抱着人往厕所去,他们在一起后,他没少做这种抱着人把尿的事,干脆在马桶那面墙上多装了个镜子,好让自己看到宁知摧羞赧的神情。
宁知摧快尿完了,时靖突然挺着阳具插进淫水泛滥的穴里,深入浅出,每拔出一段,再插回去就必然更深一点,囊袋啪啪打着宁知摧的屁股,耻毛蹭着尾巴根,操进了结肠口。
宁知摧哆嗦着,阴茎又渗出一些透明的液体,双手无意识地揉着胸口,舌头长长地耷拉在外边。
小狗被肏得爽了,眯着眼发出意味不明的哼叫,时靖在高潮前拔出了阳具,把他放进浴缸里,将黏腻的白精射在他耷拉的舌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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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靖给宁知摧请了假,他处理这些事已经很熟了,甚至有宁知摧秘书的联系方式,对方果然也没有多问。
但他自己还是得上班的,临走前,他给宁知摧穿衣服,对方怎么也不肯配合,尤其尾巴晃得厉害,就是塞不进裤子里。
家里有中央空调,时靖给他穿衣服穿出一脑门汗,恼怒地扯了下他的尾巴,干脆放弃了。
他在玄关穿鞋,宁知摧爬过来一脸无辜地仰头看着他,咬着他的裤管不让他走。
时靖用还没穿上鞋的那只脚在宁知摧脸上轻轻踩了一下,只一下就准备收脚,宁知摧反而把脸送上来,让他多踩了几下。
“怎么那么黏人啊。”时靖笑着收回脚,“我不上班拿什么养这么大一只狗?”
宁知摧只是一只狗狗,宁知摧听不懂,继续一脸无辜地低头咬着他的裤管。
“你这样,我也没法带你出去啊。”
宁知摧这回像是听懂了,松了口,摇了摇尾巴,在时靖眼前上演了一出大变活狗。
时靖看着眼前垂着舌头的大狗,已经失去了诧异的情绪:“原来是边牧,你是那么聪明的狗吗?”
宁狗狗龇了龇牙,抬起上肢,咬住玄关柜子上放的狗绳,叼在嘴里蹭时靖的腿。
宁知摧原本戴着项圈,此时变了狗也还留着,尺寸竟也变得适配了。
时靖接过狗绳,勾在他的项圈上,揉了一把他的头,抱着他出了门:“行了,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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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队今天不算忙,时靖牵着狗姗姗来迟,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同事们平时和时靖相处始终觉得有些距离感,而毛绒绒是最能拉近距离的。
几人兴奋地围过来,弯着身子试图撸狗:“原来时哥真养了狗啊,平时见你身上一点狗毛都没有,还以为你骗人呢。”
宁狗狗灵活地左躲右闪,避开了众人的手,同时嗷呜嗷呜着凶狠地叫了几声,冲着离得最近的人龇了龇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