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摧却顺着他的动作,抱住他的胳膊,沿着青筋舔舐汗液。
从最高处最鼓胀的上臂到指尖,宁知摧逐渐蹲下,舔舐得太急,喉间呼哧呼哧的,像狼吞虎咽的狗。
“我给、哥哥……唔……给哥哥洗澡……”
时靖总结出了宁知摧想吃的东西。
自己的汗水、血液……
他可以推断,其中想必也包括了其他体液,比如口水、尿液、精液……又或许包括了肉。
但这些是不被允许的。
为了让宁知摧好好吃饭,时靖每次打拳时都会带着对方,在赛后任由饿狠了的小狗舔过几乎全身。
这么过了几年,宁知摧成年了。
他对正常食物的厌弃、对时靖的渴望,在时靖的纵容下,都已经到了难以挽回的极端境地。
只是汗水,也已经无法满足他了。
“这里不可以。”
宁知摧侧头舔着时靖的腿根,手指悄悄地勾住对方的内裤,被时靖一掌拍了下去。
宁知摧委屈地瘪嘴,正过脸仰着头看时靖:“哥哥硬了。”
他吐出舌头,点在时靖裤裆上。那里又硬又胀,让他无意识地流出更多口水。
“我们不是这样的关系。”时靖提醒道,“只有恋人可以这样。”
“我喜欢哥哥……哥哥和我谈恋爱吧……我想吃……”
“我不接受你这样的喜欢。”时靖把宁知摧提起来,让他面对面地坐在自己腿上,像父亲跟幼小任性的孩子讲道理。
“你这种纯粹生理性的、但又非常非常猛烈的喜欢,是完全单向的,只为了满足你自身的欲望。”
“宁宁,你把我当成食物,还要说喜欢我,这对我不公平。”
宁知摧发现时靖耳后还有些汗珠,便凑过去吮,全然不是能交流的模样。
“我饿,哥哥……我要和哥哥谈恋爱。”
“我把你宠坏了……宁宁,除非你哪天能够克制住本能,我才能考虑和你的另一种关系。”
宁知摧脖子上戴着项圈,被铁链锁在床脚。
他的头贴着地毯,腰臀往后撅起,双手焦躁地抠着地毯上的长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