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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知摧爬到床脚,弯腰从地上散乱的裤子里摸了个什么小圆柱形的东西,而后顺着时靖的腿爬上来。
爬到了时靖胯间,他扶着半硬的阳具,让它直挺挺地竖着,紧挨着他的脸颊,随后侧头亲了口柱身,双唇贴着柱身来回滑动。
与此同时,他那双总让下属不敢直视的眼睛里春情荡漾,一眨不眨地盯着时靖面无表情的脸,忍不住双颊晕红。明明是他在勾引时靖,却显得他更难耐。
宁知摧又直起身,旋开手中的圆柱细管,那竟是一支口红。
他没化过妆,此刻也没有镜子,在嘴上凭感觉画了个形状,有部分便抹在了嘴边。本该显得可笑的,然而他肤色瓷白,唇形精致,与大红的色号很相称,那一抹画出去的,倒像是被人亲糊了。
张口时,朱红的唇、又齐又白的牙、同样艳红却更晶亮的舌头,像极了宾馆小卡片上印着的妓子,是直白的色气。
偏偏他的五官轮廓又是纯粹男性化的俊美,几乎没有一处是柔和的,相对柔和的唯有那双薄唇。加之黑色短发、凸起的喉结、胸罩下平坦的胸……让人绝不会认错他的性别,却更添了淫荡的风情。
时靖的神情终于变了,他眸色幽深,眉头性感地微蹙,牢牢盯着宁知摧那张下贱的脸,阴茎不用人扶也直挺挺地竖起。
宁知摧冲他笑了笑,趴回时靖胯间,将阴茎穿过情趣胸罩与胸肌之间的缝隙,贴着肉怼着嘴唇下方。
他舌头下吐,点在龟头上绕着圈滑动,口水顺着舌尖滑落至龟头,又沿着柱身的青筋继续下滑。
下唇的口红被蹭花了,宁知摧一边继续凝视着时靖,一边双手握着愈发硬挺的巨物,将它当成了一支巨型口红似的,延着唇线滑动。
阴茎的分泌物都黏在了唇上,这次“画”出去的自然更多,人中与嘴周围也都是一圈晶莹的液体,教人的目光完全集中在他嘴上。
宁知摧在这时低头含住了龟头。
时靖的肉根粗壮,连龟头也有鸭蛋大小,宁知摧嘴小,含住龟头便已经有些吃力,一圈模糊的、晶亮的、艳红的肉唇紧紧箍住柱身顶端,像是一圈红色橡胶套。
“小狗……”时靖的喉间溢出粗沉的叹息,微微坐起身,“原来你的骚逼长在脸上。”
宁知摧说不了话,时靖坐起后,上身比躺着时高了,他若仍需注视着时靖,眼珠只能往上凝着对方,因此形成了类似翻白眼的神态,配合着被口中的龟头撑得变形的脸,和那圈撑大到极限的红唇,像是吃一口鸡巴就能高潮的样子,一张精致俊美的脸此时几乎能用“丑”来形容。
时靖伸手抚上他的脸颊,那处为了能够包裹住龟头,微微凹陷着,让他隔着薄薄的脸颊肉就能触碰到自己的阴茎。
“好能吃的骚逼……”时靖眼中泛起血丝,咬肌用力,“宁知摧,你真是个天生的鸡巴套子!”
说罢,他双手抱住宁知摧的头,凶狠地往下,同时健腰用力往上一挺。
噗呲——他将半根鸡巴塞进了宁知摧喉咙里。
宁知摧喉咙口浅,这样似乎已经是极限,和普通人深喉差不多了。时靖便又拽着他的头发把人提起来,宁知摧刚吸进一口气,又被按回了鸡巴上。
如此重复了数十次,时靖像使用着飞机杯一般使用着宁知摧的头,往后的每次都能更深入一些。
宁知摧喉咙紧实湿润,如丝绸一般紧紧裹住鸡巴,然而丝绸一次次被“破”开,让鸡巴陷得更深。
他发出痛苦的呜咽声,但毫不抵抗,连本能的阻挠退避也没有,反而双手撑着床,抠住床单,时而趴下时而撑起,配合着时靖或插入或拔出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