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果然是一个很好很好、很温柔很温柔的主人。’
宁知摧得出了一个令所有认识时靖的人瞠目结舌的结论。
*****
会所被财大气粗的宁总包了,房间里也没有监控,但两人只做了一次。
出人意料的,是宁知摧叫停了第二次,他本也没打算真的和时靖在会所做,只是按摩的时候没抵抗住诱惑,舔了一下,然后就有了更多下。
他心中懊恼,觉得这姿势太伤腰,让按摩的效果泡了汤,趴在时靖身上委婉地再一次表示了对时靖晚年情况的担心。
时靖没在会所对他怎样,但刚一进家门,就让宁知摧跪在地上,把人操得从门口爬到了卧室。
他抱起宁知摧,按在衣柜的落地镜上,边挺腰边问:“还担心我腰不好吗?”
宁知摧拧身去舔他的下巴,小声说:“医生都说了……”
于是,不乖的小狗被愤怒的主人从傍晚操到了深夜。
时靖家里的地毯是宁知摧临时带来的,不适合久跪,以往两人只要在家,往往就是在床上桌上浴缸里,宁知摧也没有长跪的机会,但这次爬了太久,他膝盖上的青紫比从前严重许多,衬着那双细白的腿,看得时靖直皱眉。
“换一套地毯吧。”时靖一手拎着宁知摧的小腿,一手去捏他的乳头,粗硕的肉柱冲湿泞的腿间撞去。
他突然想起白天宁知摧叫了他几声叔叔,最近又多次质疑他老了以后的能力,于是脱口而出,以牙还牙:“我可不想等七老八十了,还得抱着只断了腿的狗去撒尿。”
说完,他立刻有些后悔,这话里的意思像是默认了他和宁知摧要这么长久下去。
但他还不想承诺到那么远以后的事。
时靖看向宁知摧的眼睛。
宁知摧原本被操得有些恍惚,闻言脸更红了些,眼珠子里洒满了卧室吊顶的灯光。
他搂住时靖的脖子,将头埋在对方肩膀上,让人看不清神色,两人的交合处也因此密不可分。
沉默数秒后,宁知摧撒娇似的拉长语调:“你要不现在就打断我的腿吧。”
时靖没有回答,他压着宁知摧躺回床上,把宁知摧的舌头咬出来,含进自己嘴里,而后两人只顾着亲吻、做爱,再没说其他。
第二天清晨,宁知摧刚睁眼,意识还没彻底回归大脑,就被人一把抱起,来到了浴室的马桶前。
“嘘——嘘——”时靖用为小儿把尿的姿势抱着宁知摧,饶是宁知摧心志坚定意志强大,也不由得脸红耳热,眼底泛起生理性的水光。
直到马桶的冲水声结束,时靖亲吻宁知摧红得发热的耳朵,声音竟真的称得上温柔:“不是想要我抱着你尿尿吗?”
“下次可以直接说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