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靖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宝贝”这个称呼似乎本该属于另一个人,他抽出手指,轻轻扇了宁知摧一巴掌:“叫你呢,婊子。”
宁知摧侧脸去贴时靖的手掌:“老公。”
时靖还算满意,因为刚才的乌龙,突然觉得本来像空气一样没有存在感的喻幻碍眼起来,于是抱起宁知摧,边走边肏:“不是你要来的吗,别醋了,我们换个地方。”
这一换,就换了不止一个地方。
宁知摧看着清瘦,其实长着薄而韧的肌肉,时靖猜他练过一些拳脚,韧带一点儿也不硬,能随意由他摆弄。
两人从浴室辗转到客厅沙发,又到了餐厅餐桌上和落地窗前,宁知摧已经被插射了三四次,时靖却只射了一次,而且没多久就又硬了起来,甚至比前一次更硬挺了一些。
最后,两人面对面,宁知摧背靠着落地窗,坐在时靖大腿上,将头搁在时靖肩上。
“我比喻幻好,对不对?”宁知摧竟还记挂着那声“宝贝”。
“你们有什么好比的?”在时靖看来,别说喻幻,就是时靖自己,从权势地位到工作能力,都是比不上宁知摧的,也没人会将这样天壤之别的人放在一块儿比。
宁知摧没再追问,两人就这么沉默地抱着,直到天际出现一丝光亮。
时靖起身,他准备走了,去卧室捡起四散的衣物,随手套在身上,没往后看,但知道宁知摧跟在自己身后,于是摆了摆手。
“等等。”宁知摧拉住他,“还有件事。”
“你还没刻字呢,哥哥。”自从出了那间卧室,宁知摧便没再喊他老公。
“我刻了。”时靖咧嘴笑了笑,“在餐桌上按着你肏的时候,你那身皮肉要是真被划开就太可惜了,我用手指甲随便划拉了几下。”
“走了啊,婊子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