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摧被他带去了一家bdsm俱乐部,用他的话说“你这种表面坚强其实特别脆弱的小sub可是很吃香的哦,别总是压抑自己嘛”,而事实确实如此。
一个体型高壮的白人来到宁知摧面前,微扬下巴:“小狗,跪下。”
宁知摧转身跑开,来到俱乐部门口的垃圾桶前干呕。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被哥哥以外的人叫小狗……’
黑客在旁边观察着他苍白荏弱的样子,惊奇地感叹:“原来你有主了?”
宁知摧觉得自己很卑劣,他害了时靖,却还在时靖不知道的时候,私自认他为主。
后来,他为了让黑客帮他找时靖的行踪,说了他和时靖的事。
“真奇怪……”黑客摸着下巴,“我竟然查不到他从警校离开以后去了哪儿……”
这样的状况一直持续到宁知摧足够强大,回国从叔父手中夺走宁氏以后,黑客偶尔能查到时靖出没在一些酒吧、网吧之类的地方,但他停留不长,宁知摧每次都扑了个空。
直到在酒吧撞见他和喻幻的那次。
嫉恨和阴暗的欣喜同时啃噬着宁知摧的心,他意识到时靖是个dom,而他如今的伴侣却只能令他压抑着真实的欲望。
哥哥一定会需要一只小狗的。宁知摧想。
只要他足够耐心,只要时靖不知道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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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知摧是坐在时靖怀里诉说这一切的。
身份暴露以后,他惊慌失措过,更为时靖不再和他做爱而失魂落魄过,但他不傻,同样能感觉到时靖对他的在乎。
因此,他诉说的时候,虽然有意略过了一些并不愉快的回忆,只用寥寥几句话概括,却并没有掩饰自己对时靖多年以来的觊觎和渴望。
他说“我从十四岁开始幻想成为哥哥的小狗”,他说“如果哥哥当年打的人是我就好了”
,他说“哥哥会生气吗,会觉得意淫了你十几年的小狗很恶心吗?”……
他已经知道,时靖不会因此生气,所以有恃无恐。
他觉得自己真是一只幸运的小狗,把主人害成这样,还总是恃宠生娇,却依然得到了主人的救赎和包容。
“抬头。”时靖声音沙哑,在宁知摧应声仰头之后,单手盖住了宁知摧的上半张脸。
他低着头啜吻宁知摧的鼻尖。
宁知摧的下巴湿了,灼热的液体一滴一滴地落到他下巴尖,滑到他脖颈的项圈里。
“小狗,我的小狗……”时靖哑声,似呢喃似叹息,“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