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知道,他们是死都不敢拿他开玩笑的。
晏寒琛自带的气场使得周围哗然尽消,谁都不敢乱笑,甚至连呼吸都屏住。
挑事的女佣的看见晏寒琛时脸色一下就变了,猖狂的气势消散,开始恶人先告状,“琛少,您怎么回来了?乐意她不知检点,我只是在质问她,没……没有别的意思。”
晏寒琛连个正眼都没给她,只是垂眸打量站在自己面前的乐意。
这些人说的话他都听了个大概,其实对也不对。
因为这个在晏家养了五年的少女,确实从来都没本事爬上过他的床。
但他喝多了,上过她的床。
就在一个多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