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新羽听话地张开了腿,中间那一根早已立起。俞风城拿着酒瓶顺着那一根往下倒,红酒顺其宛转而下,沿着囊袋流向那最私密的部位。
白新羽被冻地抖了一下,撑着沙发就要往上挪。俞风城一把抓住他的胯按了回来,邪笑道:
“躲什么,你先要玩的。”
俞风城面面俱到地照顾到每一处,倒得白新羽那下半身都是酒液。俞风城看差不多了,借着红酒的润滑拿两根手指就往里挤。
手指揉弄着敏感的穴肉,一点一点往深处的甬道探索。冰凉的酒液被手指带进那湿热的蜜穴内,白新羽身体烫的要死,下半身又进来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他不住地颤抖。
俞风城扶起白新羽的腰,把红酒放在一旁,提起他的大家伙撸动了两下,掰开他的腿就轻柔地插入。白新羽双腿一曲,正不住地颤栗,轻柔的喘气声宣泄而出,手指抓住俞风城的手臂,死死往里扣着,声音随着颠动而起伏,
“风城......别......别这么快......我受......受不了......啊......”
俞风城舔舐着白新羽胸部的乳首,对着肉粒又吸又嗦,好似那是什么珍宝。白新羽浑身上下都快被玩湿透了。眼睛湿漉漉的,嘴巴大口大口喘着气,乳头被俞风城舔着,交合处不断地流出淫液,下半身的耸动也还没停止。他低了低头,看向正埋头在他胸前的动来动去的头,肉穴不自觉夹的更紧了。他甚至能感受到那肉棒上凸起的筋脉,正一下下刮蹭着他的敏感点,白新羽爽的抬起了腰,反而更方便了俞风城那根的侵入。
树林里时不时传来一两声蝉鸣,远处的古镇还在亮着灯,定睛一看甚至能看到行走的行人。他们的阳台关了灯,从外面看漆黑一片,但从里面看却对外面的景色一览无遗。
暴露在室外让他们感到格外的刺激,男人做这种事就是比较渴望挑战这种另类的感觉。白新羽逐渐在一声声碰撞声中得了趣,一手搂过俞风城的脖子,腿蹭着俞风城的腰,屁股讨好般地一拱一拱,嘴唇贴住他的耳根,声音被操的软绵绵的,呼出的气都是湿热的,“老公,你好厉害呀……”
俞风城狠狠地往深处一捅,白新羽尖叫了一声,又后知后觉的捂住了嘴巴。
“别骚叫,后面还有的是你操的。”
白新羽撇了撇嘴,不满的强撑起来就要往俞风城身上跨,“我要骑你身上。”
俞风城无视了白新羽的要求,脱下浴袍,拿浴袍的绑带三两下就捆住了白新羽的手。绑完还在白新羽屁股上响亮地拍了一巴掌,“转过去。”
失败了的白新羽只能乖乖偏头挨操,咬牙切齿地想着明天怎么折磨俞风城。但此刻粗大的肉棒正狠历地操进他的穴中,还在反复地试图插入到更深处去,他抖得甚至没办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俞风城被夹的舒服,于是拿过旁边冷落许久的红酒瓶,把最后一点酒液倒在白新羽的背上,酒液顺着中间脊骨的缝宛转而下,汇成一条条红色的河。俞风城俯下身去沿着酒液向上舔舐着,最后在靠近蝴蝶骨的位置轻啄了一口,“奖励你的。”白新羽想怒骂道这他妈算什么奖励,可他被操的根本说不出话,手很想抓住些什么来支撑一下,却发现手已经被俞风城那混蛋捆起来了,什么也没抓到,他无力地踢了一下,简直委屈得想哭。
俞风城看到白新羽想骂又骂不出,眼睛又红通通的样子感觉硬得更厉害了。肉棒不断地朝那湿热的小点冲击着,惹得身下的人又是一阵娇喘。
白新羽现在身上全是红酒,脸上,身上也绯红绯红的,正散发出旎旖的气息,反而更衬那红酒,显得漂亮极了。
最后他在床上被俞风城颠着问不是要骑的时候眼泪终于涌了上来,俞风城磨着他的喉结,眼睛似野兽般地盯着白新羽,说出来的话却轻柔无比,“别哭了好不好,老公带你去浴室清理。”
白新羽吸了吸鼻子唔咽咽地点头说好,但等到他又一次在浴缸被后入的时候,白新羽发誓再也不相信俞风城这个大骗子在床上说的任何话了。等到他在水中被俞风城灌完精后,连抬手指的力气也没有了,白新羽终于迷迷糊糊地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