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善:“呵!朴南政?你知道玄珠给人翻译一小时能赚多少钱吗!”

    柳东龙:“多……多少?”

    德善说了个数字。

    除了阿泽之外的小伙伴们听完,全都挫败地躺倒在地。

    “呀,一个你,一个玄珠。”善宇歪过头,幽怨地盯着阿泽,“阿泽,你说实话,你们家是不是有什么秘方啊?”

    东龙:“没错,生活中居然真的有这样活着的女人,长得漂亮、智商高、会赚钱,性格还那么温柔……阿泽,我是你的姐夫啊!”

    阿泽嘴角慢慢咧开。

    “呀!”东龙抱怨,“你笑什么,觉得我不可能娶到玄珠吗!”

    阿泽摇头,笑容却越来越大,纯良地露出一口白牙:“没有。”

    德善眯起眼,咕噜爬起:“这小子是在嘲笑我们吧!该死!”

    众人默契一拥而上进行殴打,房门此时被推开,金玄珠茫然地看着混乱的场面:“这是怎么了?”

    阿泽被打倒在地,笑得停不下来,抬眼看去,就见金玄珠正满脸疑惑地站在门外。漂亮是真的很漂亮,但性格温柔?

    好像只有自己知道真相呢。

    “阿泽!我要吃糖饼,从棋院回来的时候记得给我带!”

    “知道了。”

    “阿泽!我要吃雪糕!要牛奶味的!”

    “知道了,我去买。”

    “阿泽!磁带好像坏了,你知道怎么修吗?”

    “啊……等等,我去找正峰哥问问。”

    阿泽穿着拖鞋拿着磁带往正焕家去了,柜台后的崔武盛一脸欣慰地目送儿子去跑腿:“我的儿子看起来很有活力呢。”

    下班回来正和凤凰堂喝酒的成东日:“……”

    金玄珠现在也会偶尔待在阿泽的房间里了,她的房间里没有电视机,于是常常来阿泽这里用录像机看电视录像。

    也许是互换了彼此秘密的原因,阿泽觉得,关起门的金玄珠和打开门的金玄珠现在是两个人,面对别人的时候,是那个温柔美貌的完美优等生,面对自己的时候又是另一个样子:有点散漫,有点不良,总是这个那个的要求,生活得也很不能自理的样子,有时甚至会看着电视和资料睡着。

    看着又一次蜷在地上睡着的金玄珠,阿泽无奈地放下围棋,起身去找薄被。从小到大都是被别人照顾的那一个,如今却换成了他来照顾别人,这感觉还挺特别的。

    找到被子转身时,昏睡的家伙四肢已经舒展开,长发柔顺地披散着,宽松的睡裤裤脚被磨蹭上去,露出纤长细腻的小腿,和膝盖以上的一小截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