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思文沉声问道:
“殿下,朱文公曰,‘兄之所贵者,友也’,何解?”
朱允炆脸火辣辣的,小声回道:
“朱子的意思是说,兄长当对弟弟友爱。”
阎思文冷哼一声,
“那你是如何做的?”
自己的弟弟摔伤了脑子,他竟然给起了个“三傻”的绰号;
弟弟被人欺辱,他在窗外看的津津有味。
哪还有什么兄弟情分。
朱允炆低下头,不敢说话。
“朱文公的这句话,抄写五十遍,明日交上来。”
朱允炆急忙答应,
“是,学生记住了!”
他以为罚了抄写,就能顶替打手板了。
朱允熥就是罚背书,没有挨打。
朱允炆心里有点小激动,期盼地看着阎思文。
阎思文抓起了戒尺,
“伸手吧!”
朱允炆不切实际的幻想破灭了,只能畏畏缩缩地伸出左手,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阎思文扬起了戒尺。
戒尺高高举起,快速落下。
啪!
惩罚开始了。
第一记,手心火辣辣的,朱允炆像一只受惊的小鸭子,低嘎一声,眼泪掉了下来。
第二记,手更疼了,似乎火燎一般,朱允炆的眼泪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