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植低着头,没有说话。
朱允炆却打了冷颤。
六下!
手得肿的老高了!
阎思文又看一眼朱植的两个跟班,皱眉道:
“你们两个,附庸朱植殿下,霸凌同学,判各打手板三记,罚站一个时辰。”
然后他又扫视全班,沉声道:
“同学打架,你们竟然作壁上观,判全体罚站半个时辰,一日内抄写《孟子·离娄下》二十遍。”
一阵挪凳子的声音,罚站的同学乖乖地出去了。
没人提出异议,更没人敢说不。
罚站而已,他们很知足。
阎思文冲朱允熥摆摆手,示意他回座位,然后拿出戒尺。
桃木戒尺光滑油亮,长约两尺,厚一指。
首先是朱植,五记下去,朱植鬼喊狼嚎,疼的呲牙咧嘴,额头满是虚汗,左手已经肿了起来。
回座位的路上,他还在不断倒吸凉气。
朱允炆在一旁看着,小脸吓得苍白,瑟瑟发抖。
~
第二个挨打的是朱允炆。
他壮壮胆子,委屈地说道:
“先生,学生没有打架,为何罚的却最重?”
阎思文看着他,点了点头,放下了戒尺。
朱允炆心中暗喜,反抗有效!
老师终于意识到判罚不公了。
朱三……咳咳!朱允熥都动手了,不过是背书,
我就是喊个外号、没有劝架,怎么可能要打六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