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胖子扭动了半天摆好姿势，正襟危坐。
“哪里人？”马面大声问。
“北京。”弘厉老实的说。
“姓名？”
“弘厉。”
刚才听他俩聊天的时候，弘厉已经就自己的身份问题思考半天了，衡量了各种利弊，最后还是报了真名。
如果地府是真的，那生死簿应该也是真的，有这种神器在，撒谎是没用的，别再罪上加罪了。
马面一边看着面前的铜镜，一边慢悠悠的拿出一个表格递过来。
表格递了一半，马面突然停了下来，一动不动，牛头也是一个样子，时间仿佛静止了。
三四秒后，牛头马面同时转头看向对方，眼神里全是惊讶。
紧接着二人同时起身，牛头对我后面排队的鬼大声说：“到其他地方排队吧，这里不办公了。”
弘厉没有动，表面平静但心里已经翻江倒海，后背都湿透了。一般电影演到这儿就是出大事儿了。
弘厉知道自己被发现了，就在不知所措的时候，马面弯腰曲背，一脸谄媚的对说：“弘先生，请您跟我们来。”
马面语气非常客气，还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牛头也赶紧有样学样。
这就是传说中的文明执法吧！
弘厉提心吊胆的跟着二人向前面的走廊走去。
“二位大哥，我不大懂规矩，请问这是带我去哪里啊？”弘厉紧张的试探。
“大哥可不敢当，您老叫我俩牛头马面就行，他是马面，我是牛头。”牛头努力的挤着笑容说。
“不敢不敢，小弟初来乍到，这怎么好意思。”弘厉赶紧客气道。
“您老可别跟我们哥俩客气，以后还要您老照顾啊！”马面笑着说。
这突如其来的客气，让弘厉不知所措，他不认为自己是什么谪仙，也不会认为自己有地府第多少个鬼魂这样的好运气，宁愿相信是他俩搞错了。
“我们哥俩现在带您去卞城殿。”马面看弘厉没说话就接回刚才的话头。
“就是你们人间传说中的阎罗殿，不过现在不叫阎罗殿了。”牛头赶紧补充说。
“怎么还能改名字？”弘厉好奇的问。
“现在是卞城王当值，再叫阎罗殿不合适，大家就把阎罗殿改叫卞城殿了。”牛头耐心的跟弘厉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