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新柔目送他离开,等他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后才往马车走去。
阮新珠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手中的帕子被攥的尽是褶皱。
从头到尾,将军竟不曾看过她一眼。
难道将军当真如此无情,不明白她的心意?
阮新珠伤怀,上了车垂着头坐在一旁。
翠珠自知自己嘴巴快,容易说错话,便没跟上车,而是推了翠玉上车伺候。
翠玉上了车后无论是沏茶倒水还是拿软枕靠背皆静悄悄的,不曾多言一句。
马车底部的夹层烧着炭盆,车厢内暖和又舒服。
阮新柔想着莫云剿匪之事,靠着软枕出神。
阮新珠想起刚刚阮新柔与莫云说的话不禁抬眼偷偷打量起阮新柔来。
她们是一个爹生的,但样貌却相差甚远。
阮新柔五官更像她娘一些,就如她也像自己的娘一样。
她娘比不过阮新柔的娘好看。
而她的模样对比阮新柔的样貌来说只能算得上清秀罢了。
她在阮新柔身旁时,就如衬托红花的绿叶,只要有红花在,她这绿叶永远别想有出头之日。
阮新珠胡乱想着,便听身侧之人笑着问她,“怎么?庶妹对我的脸有意见?”
阮新珠立即回神,连连摇头,可是那眼中的嫉妒如何都遮挡不住。
阮新柔支撑着下巴瞧她,目光淡淡,却十分有压迫力。
阮新珠被看的背脊发麻,结结巴巴道:“我,我在想长姐说的话。”
“哦?”
“长姐说一白遮百丑,长姐肌白如雪,可我记得从前长姐并不是这样的,长姐是有什么好法子吗?”
“哦,你说这个啊,那我可就太有话说了,只是,我怕我说了你也听不懂。”
“长姐尽管告诉我,我一定会按照长姐说的做。”
“首先啊,想让这皮肤白,那便要日日用牛奶沐浴擦洗,多吃维生素含量多的食物,还要注意防晒……”
阮新珠听的发蒙,“维生素是什么?含量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