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他的话说,那就是能动手就别说话,浪费时间精力。
她这一身的暴脾气多少也是受了莫云帆的影响。
所以,她最后死的忒惨。
想到自己前世憋屈的死因,阮新柔心情跌落谷底。
心里那点子对莫云刚刚升起的赞赏瞬时烟消云散,她瞥眼,“自己二弟都坑,一肚子坏水。”
莫云:……刚刚你瞅我的眼神可不是这个意思。
这怎么说变就变呢?
果然妇人心海底针,他看不懂一点。
又半炷香过去,那边终于商量出了结果。
进埠太兴山脉,莫风前面探路。
莫老爷子牛气坏了,逢人就夸,“我家老二能耐,从小就在野林子里跑,上山兔,下山摸鱼都不在话下,有他引路,你们放心好了,保管大家安安全全走出埠太兴山脉。”
“哎,对对对,他还会寻水源,等入了山脉就去找,保管让你们的水囊全都装满水。”
“嗨,孩子自己能耐,和我可没啥关系,我这个当爹的也只是在他身后鞭策教导罢了。”
……
瞅着如同开了屏一样的孔雀一样瞎嘚瑟的莫老爷子,阮新柔的嘴角抽动了几下。
她甚至能想象得到,等入了山脉之后,莫风寻不到水源村民如何磕碜他的话了。
太丢人了,这个家必须尽早分了。
李村长组织大家伙收整行囊,约莫半炷香之后出发。
阮新柔瞅了一眼身下推车,眉毛皱了皱。
山路难行,又没有前人踩路,这车恐怕是要被舍弃了。
她必须在此之前做好准备。
“二娃,过来看着妹妹,娘去如厕。”
她下了车,往树林里走去。
身后传来脚步声,回头,皱眉,“你跟着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