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翠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没错,夫人我好好与苏姨娘学学这可怜卖惨之姿,你瞧瞧,那情真意切,不要脸皮仿若自己说的就是实话的模样,外人怎么瞧都看不出什么破绽,只会心疼她命苦,生了这么一个白眼狼的女儿。
这样的功夫可是难寻,如此好的学习机会,你家夫人我自然要多学学。”
翠珠:“……夫人~再学下去,您的名声怕是真要被毁了。”
阮新柔:“无碍,钟意,绕开她继续走。”
她敢说,她要是下车去与苏雯掰扯,恐怕会将此事闹得更大发。
就算她下了车为自己正名也无用,流言蜚语总会起,应对的最佳方式便是让时间证明一切。
哎呀呀,就是她懒得搭理苏雯这人。
有那掰扯的时间,她回去陪陪儿子女儿不好?
苏雯没想到,阮新柔竟然会无视她,命马车绕过她前行。
她跟了阮新柔半日,见阮新柔去看了好几个宅院,便知她的机会来了。
她有将军府住着,根本不需要另行买宅院居住。
可以她的性子,也不像是给娘家买的,那只能说她在背着莫将军购置私产。
好不容易抓住阮新柔的错处,她怎么能让阮新柔这么轻易离开。
苏雯再次拦到阮新柔马车前,她故意大声道:“新柔,你虽然嫁到了将军府,但好歹也是阮家女,当长辈的自然对你有教导之责,娘家无用,帮不上你什么,你不愿意帮衬也可以理解,可你也不能趁着莫将军出门之际,偷拿将军的银钱背着她出来购买宅院啊!”
阮新柔听的直翻白眼,瞧瞧,她这不理会,苏雯都能独自一人唱出这一场大戏来。
看戏的人越聚越多,对着马车指指点点。
“堂堂将军夫人竟要偷拿家中银钱,真是丢人现眼。”
“让这样的女子掌管中馈,那将军府不得全被败光啊!”
“听闻莫将军的发妻是个村姑,目光短浅,之前我还不以为然,觉得说此话之人有失偏颇,可现在她娘家姨娘都站出来说她的不是,想来传言都是真的。”
……
听着越来越每边的议论声,阮新柔叹了一声气。
她本不愿与苏雯计较,现在,不计较也是不行了。
说她不孝可以,但万事莫要牵扯到将军府。
阮新柔起身钻出马车,她并未下车,站在车上居高临下的睨着苏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