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不唔……敞……啊……”
姚寄语不成句,恍惚觉得自己不过是一只塑料套子,屄口、阴道、子宫都只是又脏又湿的塑料,被揉乱后展开、被展开后撑破,最后扔进垃圾桶。
按在脸上的手掌重新掐上他的脖子,他这回已经没有挣扎的力气,毕竟哪有会挣扎的塑料袋呢?
姚寄放弃了一切,只顾盯着秦敞无波无澜的冷脸,像是要刻进眼底。
秦敞突然笑了,低头在桌上咬了颗草莓,夹在齿间送到姚寄嘴边。
他的手掌微微泄力,在姚寄张嘴呼吸时,将草莓吐进姚寄口中,舌头紧跟着一起进去,勾起姚寄虚软的小舌,让草莓果肉在旖旎的唇舌交缠和齿列相撞中挤出冰凉酸甜的果汁。
半透明的红色汁液从两人嘴角溢出,秦敞手劲越来越小,逐渐像是温柔地抚摸着姚寄的喉结。
他的龟头隔着塑料袋,抵在姚寄的宫腔,两人像是连体婴一般,从下到上都贴连在一起,噼里的塑料袋声与滋滋水声交汇在一起,夹杂着姚寄绵软的鼻音。
姚寄的感官和情欲都在这个草莓味的吻中复苏,他苍白的脸上逐渐有了血色,空荡的眼中染上神采。
秦敞主宰了他的生死,把他从濒死的界限吻了回来,令他生起更浓烈的渴望。
求生欲也转化为了对秦敞的依赖和爱意。
草莓果肉被两人分食,秦敞将最后的汁液送进姚寄的喉咙,正要抬头,姚寄又痴缠着吐出舌头追上来。
他动作急,为了撑起身子,满是汗液的手心在桌上打了滑,将几颗草莓打落到地上。
阮桉像一只沉默忠厚的巨型犬,叼起草莓,一颗颗含进口中,嘴里已经盛满了,唇间还露出了半颗。
“好狗。”秦敞赏了他一句赞美,抬脚用皮鞋踩上阮桉的脸上。
阮桉被夸后双目放光,喜悦的神情却在瞬间被鞋底碾碎。
“都弄脏了,这些你自己吃了吧。”秦敞说罢,锃亮的鞋尖轻踢,将那半颗草莓强硬地挤进阮桉口中。
阮桉艰难地在他脚下咀嚼和吞咽,都吞吃进肚后,张开鲜红的嘴,向秦敞展示自己的顺从。
面对他的却仍旧只有漆黑的鞋底。
姚寄不知道桌下的故事,缺氧的大脑暂时忘了所有事,只知道眼前的人是追随数年的神明,刚刚赐给他生命和食物时,是那么温柔而亲昵。
他流下感动的泪,掺着口水一起滚落。
和姚寄一样爱意汹涌的还有柳无因。
下体诡异的触感被他暂时忽略,口中是想念已久的味道,甚至和去年今日一样,不仅仅是草莓本身的酸甜,还带着秦敞的气息。
他刚才只不过是不知道如何表达对丈夫的爱与思念,才提起去年一起吃草莓的话题,秦敞却放在心里,没过多久就真的让他“吃到”了。
柳无因想,阿敞真的很爱很爱我……我还在怀疑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