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柠歌闻言,气不打一处来,“傅昀承,什么叫招摇过市?我的东西我凭什么不能戴,你这么怕,当初就别送一样的啊,我还嫌膈应呢,她不过是个残废而已,你这么怕她做什么?”

    “如果你敢坏我的事,别怪我不顾情分,好自为之吧。”傅昀承说完,起身直接离开,留给江柠歌一个冷漠的背影。

    江柠歌跌坐在沙发上,心底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