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小渣心不在焉地打扫着实习生宿舍楼,手里的竹扫帚快要在地上扫出一个坑。他时不时朝着某个方向望一眼,试图找到竹帘后人影活动的踪迹,却一无所获。
一失足成千古恨,吴小渣现在就是懊悔,懊悔自己那天怎么就没管住脾气,竟像个黄毛小子一样和人争风吃醋动手打架。如果不是因为打架遭了处分,自己就不会延迟结业。如果不是因为延迟结业,现在和宋辉夜住在同个宿舍夜夜笙歌的就应该是自己。
真该死啊!
吴小渣化悲愤为力量,闷头扫完地,又换抹布开始擦栏杆,擦着擦着就又磨蹭到了宋夜辉房门口。
干脆弄出点动静来,试探下屋里有没有人。如果没有人,他开锁技术也算不错——
一道掌风自背后袭来,吴小渣立刻反身格挡,看清来人后顿时面露喜色。而那偷袭的一击实则卸了内力,残余的力道把放弃反抗的吴小渣拍在了门板上,后背与门板相撞,发出咚的一声。
顾不上肩胛骨传来的钝痛,吴小渣眼疾手快地将人牢牢抱进怀里,生怕对方逃走。偷袭者则欺身而上,与他唇舌纠缠。
啧啧的水声和布料摩擦声响了起来,听着很是急躁。天雷勾地火的亲吻激发了天乾掠食的本性,舌尖勾缠着你来我往,谁都不肯落于下风。都是年轻男人,贴在一起的下身互相摩擦,很快有了反应。偷袭者勾唇轻笑,伸手抓住吴小渣半勃的性器,隔着布料把玩,男人的喘息顿时重了几分,亲吻落偏,宽大的手掌扣着对方的后背,侧头咬在了宋辉夜的喉结上。
“嘶——你他妈轻点儿咬。”
喉结是很重要的位置,吴小渣的举动让宋辉夜生出防卫的本能,但又很快放松下来,眯眼享受男人的亲吻与啃咬。他手上把玩的动作不停,戏谑地问他:“怎么到我家门口了啊?该不会是来偷东西的吧。”
“嗯,想偷人,把你偷走。”吴小渣放开男人的喉结,重新咬住宋辉夜的唇。这张嘴总是让人又气又爱的,咬起来又很舒服。“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临时休假。你待会儿要回去报道?”
吴小渣点了点头。
“别回去了,留下和我过夜。”
吴小渣动作一顿,抬头与对方四目相对。两人眼中都有着欲求的火焰,直白地表明他们都很想要对方。
干草落了火星,燃起燎原大火。
宋辉夜打开门,一把将吴小渣推进房间,他们急不可耐地拉扯对方的衣服,热情地拥吻,抚摸彼此的身体。推搡间撞偏了桌椅,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同为天乾的宋辉夜略占上风,将人压在桌边,一下下地顶着吴小渣。
“你不在的时候我都是自己打出来的,说,你要怎么补偿我。”他扯着对方的裤腰,语气不满地抱怨。“这衣服怎么这么难脱……”
吴小渣被对方直白的渴求撩得心神荡漾,只不过陌生的房间让他存留几分理智。他稍微避开宋辉夜的吻,喘着粗气问:“待会儿你室友回来了怎么办?”
“你还有空想这个呢?”宋辉夜终于扯开吴小渣的腰带,心满意足地握住了那根烫着掌心的硬挺肉棒,上下撸了个来回。“他今天去别人那边过夜。别分心了,亲我。”
得到简洁明了的指令,吴小渣成了被放开缰绳的饿犬,牙齿沿着颈侧一路向下啃咬,碍事的衣服也被蛮力扯开,随意丢在一旁。
宋辉夜咕哝着抱怨了一句,很快又发出更加舒爽的喟叹。胸口敏感的凸起被湿热的舌头缠住了,吴小渣对着那颗硬挺的红豆又吸又咬,像个还在吃奶的孩子。
宋辉夜并不觉得一个大男人被嘬了奶尖儿是羞耻的事,相反,他很享受肌肤相亲带来的所有快感。恰到好处的痛痒与酥麻从小小的顶端扩散至全身,让他更加亢奋。
没想到后面还有更刺激。宋辉夜垂着眼,与半跪在他身前的吴小渣目光纠缠。吴小渣仰着头,直勾勾地盯着他,像是野兽盯紧了猎物,在这种灼热的目光中,吴小渣舔了舔牙齿,然后缓缓将宋辉夜的肉棒含进了嘴里。
天乾的信素瞬间爆发扩散,此时若是路过无辜的地坤,估计能被刺激到不省人事,口水直流。两种信素在屋内疯狂碰撞,不肯臣服的本能让场面更加炽热,宋夜辉扣着吴小渣的后脑,挺胯将肉棒插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