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弟子?很高深的武功功法?”太师忽然眉头一皱,心中有了一丝不安和担忧,还有了一丝不快。
“快去传我侄儿刘泰来,待我回房更衣,我要将此事连夜禀明圣上。”
太师说罢,跨步走出其五夫人的西厢房,径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片刻,刘泰来来到太师房门前,敲了敲门,推门而入,见了太师,行了一礼,道“叔父夜传侄儿可有何要事?”
“你可还记得那大胆贼子吕方?”太师看了看刘泰来那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不满地说道。
自那日殿试过后,刘泰来在他叔父的操作之下,成为了南轩国这一年度的金科状元,被封了很高的官位,现在住进了太师俯,留在太师身边做帮衬。
“那贼子很是嚣张,侄儿怎会不记得!”刘泰来现在提到吕方,满脸的得意之色,毕竟在会试与殿试时,他受了吕方的窝囊气,现在他成为了人生的赢家,不免骄横跋扈
“那日被仗责五十,遍体鳞伤后又被丢出城门,只怕此刻不是早已饿死,就已被豺狼野兽咬死!”
太师看了一眼刘泰来那毫不掩饰的傲慢神情,心中本来就不快,此刻怒从中来,喝斥道“真是孺子不可教!朽木不可雕也!”
正在有些得意忘形的刘泰来,忽然被他叔父如此毫不留情面地一喝斥,脸色立马就僵硬了,很是难堪地说道“叔父为何如此责骂侄儿?”
“教了你多少次了?做人要深沉,凡事要放心里,你总是这般毫无顾忌地暴露自己的心思,只怕你迟早要给我这叔父惹上祸端!”太师神色严厉的再次训斥刘泰来。
刘泰来立马敛容、委屈道“我这不是见没有别人,在叔父面前,侄儿是不想伪装而已。”
只见太师摇了摇头,再次看了刘泰来一眼,道“如果不是家中只有你这么一根独苗,我是断然不会把你留在身边的,日后人前人后后,你可要聪明点,叔父偌大个事业,得来不易,我可不想拱手让于别人。”
“叔父教训的是!”刘泰来谦恭的回道。
“你是不知那贼子近来的境况,那贼子怕是有可能要翻天了!”太师训斥完刘泰来,心中怀有一丝不安道。
“还请叔父恕侄儿无知,就算他吕方没有短命,就凭那贼子,奈何他怎能翻天?”刘泰来道。
“那日那贼子被丢出城门后,跑上了紫青山,被山中清虚观的弟子所救,带去伙房,成为了一名杂役,本来此事老夫还不怎么放在心上。”太师忽然脸色一变道“想不到这小子竟然走了这般大运,据探子所报,如今他被清虚观观主收为了关门弟子,待遇优厚,还好像传授了他很高深的功夫法门。”
“不就是一个破道观吗?何不派人直接过去做了他,一了百了!”刘泰来有些不屑道。
“此事老夫大意了,但你黄口小儿也太过无知!”太师摇头道。
“此事有何难?”刘泰来不以为然道。
太师眼睛一翻,白了刘泰来一眼道“叔父虽贵为一国之太师,但毕竟只是奉命掌管朝廷的一些凡俗琐事,有些事情,叔父也插不上手。”
“什么事情?就连叔父也不能管!”刘泰来惊疑道。
“方外之事!”太师简短地回道。
“什么又是方外之事?”刘泰来更是疑惑道。
“此些事情你自是不知!”太师轻蔑道“与我一同进宫,面见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