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紫陌要是搀和进来,也不会帮他们吧?”我更加不解。
“那并没有什么关系。魔界要的不是冥界的投靠,而是主动找茬儿。以天魔的狂傲,六界迟早都要归他统辖。”
“果然很狂傲。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这是在干什么?”
容颜一手拿扫帚,一手拿拖把。单手扫地之后另一只手中的拖把随便这么一抹,留下地上一个鲜亮的水印字。
容颜成功地诠释了什么叫做家务的艺术。拖地拖地像写书法,还是继承了张旭狂草风格的那种。
“完成你给我的任务啊。我可没有给你惹麻烦。”容颜一摊手,继续做家务。
我苦闷地扶墙。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给容颜同学提什么要求。我早该知道我不是他的对手。
“不劳您大驾,您上那边儿歇着去。还是我来吧。”我接过他手中的扫帚拖把,决定还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什么叫做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我果然不适合和容上仙耍心眼儿。
我挥汗如雨地在心中郁闷着,我这是为什么会沦落到下了班还在继续在家里做苦力,而呆在家一整天的这位风一样的男子却不愿意劳作一下呢?
“小红啊,我发现你劳动的样子真好看。”容颜在一旁夸我。
我白了他一眼:“我不觉得满身儿绷带哪里好看。”
“不,真的挺好看。”容颜却说得认真。
我没有抬头,继续埋头做家务。
他却很跨一步挡在了我面前,拦住了我打扫的方向。我无语地用扫帚敲敲他的鞋子:“劳驾让一让。”
他拿走我手里的扫把,在我愣住的时候把我给按在了一旁的凳子上。一双漆黑的眸子似笑非笑地盯着我的眼睛:“我问了砌雪,他说你这绷带可以拿了。”
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抚上我的脸,摸着粗糙的绷带。我彻底石化,看着他眼里泛着点点光亮,轻轻地抓住了绷带的一头。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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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