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人一鸟连续失败了十数次之后，苜蓿草的数量已经仅剩下五珠了，李富贵脸色阴沉的看着手中的灵草，喃喃道：“有这么难嘛？”
殊不知，对于李富贵来说，或许淬炼灵草很简单，因为质子在将炼丹的传承交给李富贵的时候，连带着紫渊数十万次淬炼灵草的经验，也一同传承给了李富贵，就算在这样的情况下，李富贵刚开始炼丹的时候，还失手了数次。
再者，李富贵所使用的炼丹手法，跟大陆上现存的炼丹手法完全不一样，现存的炼丹技艺是使用丹炉进行淬炼，大部分丹药的品质跟丹炉的好坏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而李富贵的炼丹技艺则是摒弃了丹炉，全靠自身来淬炼灵草，让他能够更加精准的掌握灵草的状态，所以李富贵才能在炼丹术停留在一级的时候，炼制出二品丹药。
所以这种奇特的炼丹手法，让八哥与刘进不是那么容易接受，更难以学会。
刘进和八哥听到李富贵呢喃，均是不好意思的低下头颅。
苜蓿草所剩不多，李富贵又拿出两株常青藤交予他们，说道：“继续，我就不信了。”
八哥与刘进略微调息了一下，又开始淬炼常青藤，虽然一人一鸟的淬炼非常小心，不过还是在最后时刻失败了。
李富贵现在已经有点走火入魔了，还要继续拿出灵草让他们淬炼，质子阻止了他，说道：“这样下去不行，这样的淬炼技艺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够掌握的。”
质子的话，让李富贵清醒了过来，思考了少许，李富贵问到：“质子，我现在炼丹有几成的把握可以成功？”
质子沉默了一会，才轻声的说道：“不足三成。”
李富贵的拳头狠狠砸在木桌之上，吓得八哥和刘进都不敢说话，只得静静的呆在一旁，他们从未见过李富贵如此模样，就算刚刚在赵云府邸的时候，李富贵的模样虽然可怕，不过还能接受，但是李富贵此刻的模样，着实让一人一鸟心惊胆战。
不是李富贵的外表如何可怕，而是李富贵隐隐散发出来的气势，那说不清道不明的压迫感，让八哥与刘进胆寒。
李富贵重重的喘了几口粗气，随后才说道：“不怪你们，怪只怪我能力不够。”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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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