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莱欧娜,我的小莱欧娜。”怪兽吹在她肩膀的气息是那样兴奋,他用力的闻着她的头发。“五百年的等待啊……我就为了再和你重温旧梦。”
两个人肉体交合的啪啪声是最下流的交响曲,莱恩合上眼睛,任由对方折辱她的身体,她双手合十,心里向神祈祷,祈祷一份不会屈服的勇气。但她的脖子又被掐住,窒息让她近乎晕厥,这一次伯爵没有仁慈。
怪物射精了,他将所有的精子都灌入了莱恩的子宫中,他一脸餍足的离开了莱恩的身体。
“你是我的,莱欧娜,别去想其他男人了。”伯爵的指尖划过莱恩浓密的长发,沿着脊椎刮到了蜂腰。“当年你就想要个孩子,这一次,你会做个好母亲。”
莱恩的眼泪落在枕头上,她听到这句话时,一阵恶心感油然而生,她看到了放在一边绣筐,一把铜剪子在月光下泛光。
她猛地拿起那把剪子指向了伯爵,这是一把很小的剪子,尖细但短小的头只够剪绣线,她看着伯爵细皮嫩肉的身体,她知道那是伪装,伯爵真实的形态这把剪子大概是连皮都无法贯穿。
“放下吧,这东西对我无用。”伯爵笑的很温和,充满耐心,像是指点无知孩童的老师,他伸出手,要莱恩把剪子给他。
“对你无用,可对我有用。”莱恩凄然一笑,将剪子对着喉咙就刺了下去,她又将剪子拔出,鲜血大量涌出,她得意的看着伯爵的脸色变得惊慌。
怪物也会害怕吗?她扯了下嘴角,不再去想,在意识涣散前,她只遗憾不能等塞巴斯蒂安回来了。
“我不会让你再死的。”伯爵像是下了什么决心,抱起莱恩,他露出了尖锐的獠牙,刺入了她的脖颈。
***
莱恩又醒了,已经是清晨了,伦敦的雾依旧重的不透光。
她身上还穿着睡前的衣服,她好像又做了一个噩梦,她忍着身上的酸痛伸手去看绣筐,里面的东西也很齐全,那把小剪子好好地放在里面,没有血迹。
莱恩慢慢起床,窗户是开的,一阵微风吹入,她的脖子有些发痒,她关好窗户走到镜子前查看。她的脸色差的和死人差不多,眼下黑青,她的脖子上有两个小红点,让她发痒的罪魁祸首,看起来像是蚊子咬的。
又是噩梦吗?
莱恩揉着太阳穴,一夜没睡好让她头疼,她一脚踩在了一朵花上,她捡了起来,是昨夜那个潜入她房间的人送的花。
一束勿忘我。
花又落在地上,莱恩张大嘴,无声的尖叫,她奋力呼吸,每一口摄入的氧气像是要填充她因为恐惧而坠向深渊的心。她的噩梦成真了,她的丈夫被困在千里之外的异乡,她又失身于一只怪物,而那只怪物正在这个宅子里对她虎视眈眈,她更不知道那个怪物对她做了什么让她死而复生。
她的脑袋里是一团乱麻,她该怎么办?她想不出任何办法,她不知道那是个什么怪物,但她知道安妮很危险。她可以跑回家,但安妮无处可去。
她必须陪着安妮,直到确定怪物不会伤害到她。
她机械的梳妆打扮,让自己进入每日的日常,这会给她一些安全感。
从不施粉黛的她,给脸上涂了一层胭脂,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惨白。她努力对镜子里的自己微笑,希望别让安妮看出异样。
她很会装样子,早餐餐桌上,她可以和气的与那位伯爵闲聊几句。伯爵也与她虚为委蛇。
但他没放过她。
怪物的办法很多,在餐桌上,一只手摸在她的腿上,她知道那是伯爵的小把戏,她夹紧腿不去理会,但那手沿着她的身体揉着她的胸脯,轻抠她的乳尖。她在众目睽睽之下有了快感,她又羞又愧,她的腿上失了力道时,那手狡猾的滑入了她的花芯,绕在她的花蒂上,轻挑慢捻,不一会儿她就泛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