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血腥，已经举报，怕吓到小孩子。”
有些粉丝看不下去了，纷纷对个别圣母婊展开攻势。
“装你大爷呢，你他妈不吃肉？”
“刚才就你们最起哄，那个说要直播吃奥利给的，别以为我们不认识你，现在知道装大善人了，许的承诺还没兑现呢。”
王木生看着直播间的骂战笑着摇头，人永远是复杂不可揣摩的动物。
粉丝可以跟任何人骂起来，他们目的性很明确，就是想索取足够快乐。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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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