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跟着下去。
当接触到酒精时,一个个直接痛得龇牙咧嘴。
澡堂内,痛苦的狼嚎声此起彼伏。
“喊什么喊什么!”
这时,林川走了进来,板着脸喝道:
“战场上受伤在所难免。”
“特种兵执行的任务,都是隐蔽且时刻充满危机的!”
“对面不知道会隐藏着多少敌人,别说发出声音了,但凡动弹一下,都可能直接引来一颗子弹!”
“都他妈给老子闭嘴!”
“痛,也得给老子忍着!”
“谁他妈再敢喊一声,直接给我在里面泡一个小时!”
菜鸟们闻言,顿时直接咬紧牙关,强忍着疼痛,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
他们如同被扔进滚烫油锅的虾,痛苦地扭动着。
有个身材魁梧的男兵,双手紧紧抓住池沿,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手背上的青筋像一条条蚯蚓般凸起。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痛苦的嘶吼,双脚在池底疯狂地跺着,溅起的酒精洒在身上,又引发一阵更剧烈的疼痛。
另一个身形矫健的男兵,此刻却像一只受伤的野兽,身体蜷缩在角落里,双手抱头,不停地摇晃着,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痛苦呻吟。
他的额头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入酒精池中,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
其他的男兵则瘫倒在池边,身体软绵绵的,双手无力地垂在池外。
他们的嘴唇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只能发出微弱的、断断续续的哼哧哼哧的声音。
眼神中充满了痛苦与绝望。
朱翰林站在酒精池中,双腿微微颤抖,脚底的剧痛如同一把把尖锐的匕首,一下又一下地狠狠刺着他。
但当他看到林川的眼神,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坚毅无比。
他紧咬着牙关,腮帮子因为用力而高高鼓起,额头上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可他硬是一声不吭。
他的目光直直地盯着林川,那眼神仿佛在向林川示威。
唐林同样身处剧痛之中,他的双手紧紧攥成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留下一道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