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孽畜,竟敢在此作乱,还不速速就擒!”
随着马玲儿的怒喝,胡建军和张灵渊也同时摆出架势,三人身上散发出的气势与之前截然不同,仿佛真的有神灵附体,威严而不可侵犯。
大黑耗子被这突如其来的气势所震慑,它颤抖着身体,原本嚣张的气焰瞬间消失无踪。
它环顾四周,似乎在寻找逃脱的路径,但戏台四周已被无形的力量封锁,它无处可逃。
李景阳站在一旁,冷眼旁观,他手中的鼓槌轻轻敲击着鼓面,发出低沉而有力的节奏,仿佛在为这场戏增添着神秘的氛围。
旅长和赵奕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越发怪异的一幕,尤其是马玲儿竟然发出了男人的声音,这一幕的反差实在是有些强烈。
“呼……”
可就在此时,戏台四周突然阴风大作,这股风异常强劲,吹的人睁不开眼。
尤其是压在老鼠精身上的五帝钱,竟然被这股风吹的有些松动。
老鼠精周身萦绕着白色雾气,这是气运的显现,它想要借着这气运傍身,破了李景阳的局。
李景阳看在眼里,顿时皱起了眉头,紧接着二话不说,点燃了三炷香插在了香炉内。
随后李景阳随手抓起箱子里的一件戏服,一边披一边往戏台上走。
他将香炉顶在了头顶,迈着天罡步,阴阳腔彻底将戏路改换,一脚踩住了那老鼠精的身子。
赫然间,在李景阳的身后,是一道若隐若现的金光浮现。
金光内,一位身着金色长袍,眉慈目善的虚影缓缓睁开了眼睛。
虽然感受不到任何的威严,但这双眼睛却彻底让老鼠精愣住了。
不单单是李景阳,胡建军三人身后纷纷有通天彻地的虚影显现。
张灵渊身后的虚影穿着一身白色甲胄,手中拿着锋利的宝剑,额前三眼睁开,金光如箭!
马玲儿身后显现的是一个文官虚影,手里拿着功过簿,执笔而立。
胡建军身后是一团烈焰,一张恐怖狰狞的脸青面獠牙,络腮长鬓,就像恶鬼一般。
李景阳站在最前面,顶着香炉走了七步,步步踏罡,与那天上的七星北斗相互呼应。
“小小鼠妖,你自寻死路,我本意以东洋神戏为引,游神上身,破你气运,饶你性命。
然,你死不悔改,意欲借着气运脱身,不知罪孽深重。
这是你逼我的,今日就让你见见,何为天罡七步,只杀不渡!”
随着李景阳的话语落下,戏台上的气氛骤然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