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痒,如过电般窜过他的五脏六腑。
封戈面红耳赤地收了手,几近沙哑地说道。
“矜持一些。”
童渔矜持不了一点。
她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哪有那么多弯弯绕绕。
“好看,喜欢。”
直白地诉说自己的想法。
封戈心神猛然震了震。
明知她只是喜欢自己这张脸,征战多年、自以为不会再有任何事与人能影响他的封戈,还是忍不住欣喜若狂。
这是什么感情?
封戈从来没有体验过,若他还是人,此刻心脏恐怕要疯狂跳出胸膛,跳到她的手心里,受她掌控生死。
“你还想…知道什么?”他听自己这样问。
仿佛她问什么,他都会事无巨细,毫无保留地告诉她。
童渔心里一直盘旋着一个疑问。
她眉梢微挑,装作不经意地问道。
“你、你生前,是不是有一个很爱的妻子?”
否则怎么小气到连脸都不给她看呢。
当然她才没有很在意,只是好奇而已——屁嘞。
童渔好奇死了。
封戈不明白她为什么会问这种问题,但没有犹豫,如实地说。
“并无。”
他生前若是有妻子,那他即便死了,也绝不可能答应这门阴婚。
封戈一向克己复礼,自是不会做出三心二意这种事。
童渔认真观察着他的表情,确定他没有撒谎,眼里雀跃宛若夜幕星河,熠熠发光。
“你最好没有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