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延让深吸一口气,轻声道:“大娘,明日我便要赶回任上,再见面就是婚期,我想你亲自去送一送我,可以吗?”
寿华闻言,点了点头:“好。”
桑延让望着寿华姣好的面容,终于微笑起来。
另一边,杜仰熙心情痛苦至极,在潘楼一杯接一杯地灌酒。
柴安故作惋惜道:“三娘曾说过,她大姐姐是个外柔内刚的性子,不是轻易劝得回来的。桑郦两家过了定,婚事断难更改,放手吧。”
杜仰熙眼眶含泪,一言不发,只是摇头。
柴安复又叹气。范良翰匆匆进门:“坏了!坏了!那姓桑的忒狡诈,他诓了大娘随他赴任去了!”
啪地一声,杜仰熙手里的酒杯摔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