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你,你可以住在外面……”
他游走的手,薄茧的指腹贴着她细腻纤细的腰腹,“但不是这里,我让靳凡在附近买个房子,我陪你一起住。”
叶然呼吸窒住,挣扎的动作也显然一僵。
她复杂地看着陆凛深,蕴满情绪的眼底,渐渐泛出从未有过的绝望,脑中也闪过很久前,她带着夜宵去会所找陆凛深,却听见他和周贺生的玩笑之言。
周贺生端着酒杯,吊儿郎当的眼神注意到了走到门口的身影,就故意歪身凑向陆凛深,说:“阿深,我一直没问你呢。”
“你喜欢叶然吧?应该是喜欢的,不然也不会留她在身边这么久了。”
“别跟我说什么结婚了,以你的性子,完全可以婚姻就是个摆设,你俩各过各的啊。”
当时的陆凛深喝得有些醉了,意兴阑珊地看着手中燃着的烟,似笑非笑地掀了唇:“或许吧,毕竟她……很好睡。”
这话,太侮辱了。
叶然当时定在门口,怔愣的大脑像是被雷击,一时间缺氧得近乎崩溃。
一个女人,如果只是让男人产生欲望,那绝不是这个女人的优点和可取之处,女人也不该被这么糟蹋。
但事实证明,陆凛深留着她,还就是因为这一点。
往事过于沉痛,叶然也不想再重走老路,她压抑的闷气牵扯着五脏六腑,一阵阵上涌的心血,让她指骨绷紧,狠狠地使劲挣着领带。
“陆凛深……”
她话刚出,却被陆凛深又一次吻断。
随着衣物撕开的声音,叶然感知到肌肤接触空气的冷意,瞬间一路也凉到了心底,她绝望地再要挣扎,但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