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不甘,也许是想为肚子里的孩子争一争。
被撕扯开的黑色吊带睡裙堪堪挂在她身上,衬的身娇体软,妩媚如妖。
男人回头,瞳孔下意识收紧。
冷厉的下颌线也跟着绷了绷,
“还想要?等明天。”
低哑暧昧的声线却透着玩味的讽刺和敷衍。
话到嘴边,叶然却再说不出口,顿了一下低声道,“我妈妈……想见见你,明天行吗?”
男人微皱了一下眉。
“我让靳凡通知你。”
意思是,要看日程表的安排。
房门开了又关,卷起一阵冷气滚进卧室。
叶然挺直的脊背塌了下来。
她盯着捏皱的孕检单,鼻子一阵发酸。
发了好一会儿呆,才起身去洗澡。
换了身干爽的睡衣,简单吃了口饭,明明很累,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最后不知道折腾了几点才迷迷糊糊睡过去,六点的生物钟又准时叫醒了她。
她抬手揉着眉心,习惯性的看向身侧。
身侧的被子没有人动过,连床铺都是凉的。
陆凛深再一次,一夜未归。
医院打来电话的时候,她还在发呆。
“叶小姐,你母亲今天申请了强剂量镇痛药,我需要经过您的同意。”
叶然知道,母亲不想在今天见到陆凛深的时候话都说不出来。
“下午吧,我过去再打。”
那边很快挂断。
叶然换了身得体的衣服,化了淡妆,第一次在不是送餐的时间点去了陆氏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