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信的下半身不着一物,双腿张开架在何晏君的腰两侧,薄唇微张断断续续泄出呻吟。
何晏君合着眼,全凭本能抽插,饱满的龟头对准穴心重重顶了一下。
“啊——!!!”阮信控制不住地惊叫出声,吓了沉默的柳晚寄一跳,也把何晏君彻彻底底唤醒了。
懒懒散散睁开眼,何晏君先看见了二人亲密相连的交合之处,阮信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的后穴吞吐着硕大的鸡巴,而后,何晏君的视线落在阮信的脸上,面容俊朗的一张脸泛着浓重的痴红,微皱的眉宇间满是春情。
身下人是阮管家,主卧里还有外人。
何晏君怔愣、后知后觉。
阮管家上半身的西装与衬衫已经被扯得松散,何晏君双手肆意揉捏着阮信饱满的胸膛,掌中触感绵软柔韧,他周身散发着?????情????欲?????的热潮,眼神却已经清明深邃,透着几分淡淡的冷意,已然觉察到了自己怪异的困倦。
“叫什么?”何晏君漫不经心开口,显然是问卧室中的陌生人。
“柳晚寄。”
回话的声音带着几分清冷,语气不卑不亢,细听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何晏君也不知听没听进耳中,总之没再追问。
他加快了挺腰送胯的速度,腰腹用力?????蛮横?????地撞击着身下情动的男人,沉甸甸的精囊重重拍打在阮信的尾椎骨处,肌肉线条的手臂横在阮信眼前,肆意把玩着敏感的乳肉,把殷红胀痛得奶头高高拉扯???、重重捏扁。
“啊……唔啊……少爷、好爽……啊……再摸摸奶子……不行了……啊……嗯、要被少爷操死了……”
阮管家又哆嗦着大腿根儿高潮了一次。
柳晚寄出神地看着二人的交合,阮信的高声呻吟冲刷着他的耳朵,也冲击着他的三观……八面玲珑的阮管家在S市的上流社会声名远播,身为何氏合作医疗企业的带队医生,柳晚寄自然与阮信打交道不止一次,一直以为对方是个矜贵倨傲的冷峻人物,没想到性事中竟然是这幅任人施为、放荡淫浪的模样。
他不着痕迹地并了并宽松白大褂下的双腿。
不知在想些什么。
还有例行体检要做,何晏君也不打算拖延,又深深抽插了百十来次,全根没入撞上穴心,痛痛快快射出了晨起后的第一次精。
等阮信跪着给自己清理干净性器后,何晏君又换了身方便体检的宽松睡袍。
“柳医生……柳医生……”有人呼唤。
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柳晚寄猛地回过神,发现眼前是已然穿戴整齐、衣冠楚楚的阮管家,阮管家惯常的面无表情,只有眼尾的一丝薄红透出了刚被吃干抹净的媚意。
落地窗前,是大刀金马坐着的何晏君,眉心微拧、眼含不满,正盯着神游天外的柳晚寄。
也不知是想通了什么,柳晚寄咬了咬唇。
交易需要筹码,送古玩字画柳晚寄囊中羞涩,身居高位的何晏君看不上、也不缺。
“何先生,求您救救我!”他蓦然跪在何晏君身前,摘下遮挡了大半张脸的医用口罩,露出一张素面朝天的洁净面容,清纯中兼具了成熟风韵的五官,眼神却紧张又无措,只是脸色苍白得惊人,脸颊上有着清晰的耳光痕迹,开裂的嘴角泛着可怖的淤青,充满了被欺凌后的无助与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