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满十二岁,何先生。”
“想不想见他?”何晏君问。
耳畔响起一声淡淡的笑声,柳晚寄不由得看了何晏君一眼。
何晏君手上做着撩拨点火的事,眼神却像一汪平静深邃的清潭,看不出什么情绪,却莫名让人不寒而栗,“想要你丈夫父亲的命,你得加码。”这话完完全全是个合格的利益交换者。
纤细的手臂柔柔拥上何晏君的脖颈,柳晚寄咬了咬唇,生涩地舔舐着他的喉结,“何先生,我做什么都可以,您想怎么玩儿我都愿意奉陪,我是学医的、懂得很多更刺激新奇的玩法……”柳晚寄绞尽脑汁为自己增加筹码,“只是我的孩子……求您给他一个选择的机会,可以吗?”
闻言,何晏君单挑了下眉。
原本他也只是想看看柳晚寄的决心,那小孩子才毛都没长齐的年纪,有什么可玩的?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柳晚寄的拳拳爱子之心溢于言表,令他厌世的气质多了些独特的母性光辉,整个人都光彩夺目了起来。
拨开两条下意识合拢的长腿,何晏君细腻如绸的手指塞进腿缝,摸到一片柔软滑腻的湿润触感。
柳晚寄控制不住地低吟出声,整个人都沉浸在陌生的性事快感之中:“嗯……何先生……这、这样……哈啊……啊……好奇怪……”
何晏君轻笑,分开两瓣嫩生生的花唇,毫不费力找到了最敏感的蒂珠,捏着逼口的那块软肉抖了逗:“这样也奇怪吗?”
柔软的身体猛地僵住,柳晚寄瞪大了眼睛。
“奇怪吗?”何晏君又问,语气像不耐烦。
“嗯……啊、不,何先生……哦嗯……我不知道……”柳晚寄已经沉溺于被玩弄的感觉之中,在何晏君怀里爽得弯了腰。
柳晚寄是外科医生,一双操纵手术刀的手稳得要命,此刻却控制不住地做出本能的反馈,颤抖的双手不知所措地攥紧了何晏君的衣服,从没有感受过的快感一瞬间就征服了他寂寞十几年的身体,他整个人都有些失态。
怎么,怎么会这样舒服……
仅仅被玩了穴,性器就不知廉耻地到达了高潮,柳晚寄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双腿之间,刚刚才喷溅过的疲软性器又摇摇晃晃地翘了起来,简直、简直……简直太寡廉鲜耻了!
柳晚寄绝望于自己寂寞的身体,竟然淫浪到这种程度,他浑身发抖,疲惫的漂亮眼睛泛起了血丝,却情难自禁地张开了腿,咬紧了唇瓣任由何晏君将指节缓缓插入自己的逼穴。
“嗯?”
何晏君疑惑出声,塞入的手指感受到了阻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