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不断左右摇摆的怀表，月寒毫无感觉，晃悠了半天都没有效果，都没有他转动戒指一下来的快。
强迫自己继续看向怀表，快被晃吐了，都没有出现困倦意识不清的感觉，她开始怀疑上一位学生也没有被催眠，就是故意上来折磨温只许的。
听着温只许不断喃喃低语的催眠她，月寒终于表情呆滞的微微垂下睫毛，算了，配合他演一下子吧，不然继续摇下去都要下课了。月寒全身放松学着上一个学生都样子，直接装了起来。
看着月寒陷入了恍惚的神态，温只许有些诧异嘴角带上了一丝玩味，声音藏着几分笑意的开口，“那我们换一个复杂的问题，你是怎么理解两性之间的爱呢。”
理解爱？怎么跟上个学生的问题不一样，她心里面编好的答案都没有用了。
月寒仔细想了想，爱这个词汇她只出现在父母上边，单独对异性还没有过，她只能用自己的模糊的概念去形容。
“互相包容，互相接纳，绝对真诚，看见自己。”
温只许一愣，随即复杂的一笑，她的答案还真是跟自己的天差地别。
绝对真诚？他天生就是一个虚伪狡诈人，真诚不在他的字典里面。
“看见自己是什么意思？”清澈平和的声线继续询问。
月寒脑海里面突然出现的叶响的脸，看见自己这个感受还是他教给她，她一直以为叶响跟木头一样，不食人间烟火，想要的都有，性格也没有问题，结果他直接啃她一嘴给她上了一课……
如果不是喜欢上她，他也不会这么脆弱、胆小、卑劣吧。
但这是不对的，叶响走向了另一个极端。
“爱是镜子，是辅助自己了解自己的工具，没有爱上对方之前都会觉的自己强大没有缺点，真的爱上后会发现自己自卑、胆小、懦弱、脆弱、嫉妒等等，爱会让人发现自己的缺点和优点，爱是完善自己的工具，辅助你自己了解自己，爱的重点还是自己。”
温只许目光一沉，爱是本质是自己吗，她还真是绝对的自洽和主持着自己。
温只许笑的更加的温和，视线移到她的嘴唇上边，瞳孔蒙上一层阴翳，然后慢悠悠的附身趴在她的耳边，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犀利一字一句的问到，“那你现在爱着谁呢？”
明明温和的声线，却像黑暗中潜伏的毒蛇，带着不寒而栗的冰冷尖锐。
她是爱上了谁才会有这种理解呢？
看着对方探究自己私密的问题，月寒心里有些不爽的开口，“在别人身上理解到的。”
温只许的视线一直盯着她的嘴唇，“是从咬你嘴唇的这个人身上理解到的吗？”
明明面色柔和带着微笑，但是他低沉的声音充斥着一股浓重的侵略感与躁动感。
月寒有些恶寒的汗毛直立，嘴上的伤口她早上看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他竟然还能看出来，而且他还能直接对着被催眠一无所知的学生问出来？
真是够恶趣味的了，简直跟审问犯人一样，让人反感。
没等月寒拒绝回答，他率先站直了身体，恢复如常继续开口，“下一个问题，你现在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
“变强吧，值得揍的人太他妈多了。”你就算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