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包车上起码坐了十个人,有几个压着他们的男人拿钱时手脚不干不净的,摸了把小姑娘的脸和奶子,吓得她们惊声尖叫了出来。
“吵什么!”一个男人不耐烦的重重甩了她们一巴掌。
小姑娘们的脸立刻肿了起来,口腔内膜都出了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风渠拉过挨打的小姑娘,害怕地发着抖,却还强忍恐惧,坚持把她往自己身后带了带:“拿钱就拿钱,别打人。”
男人嗤笑一声:“英雄救美呢?”他一把揪住风渠的头发,恶狠狠地说道,“老子还打算操她,你想怎么救?”
风渠疼的头皮发麻,惊怒道:“你疯了?!拦路抢劫财物和强暴的性质根本不一样!我们没见过你们的样子,不会把你们说出去,拿了钱就够了吧!”
男人盯了会儿风渠的脸,忽然眯了眯眼睛:“操男人就不叫强奸了吧。”
其余三名乘客都错愕地看向说话的匪徒,剩下的其他匪徒们也都凑了过来,目光诡异地打量着风渠。
风渠声音颤抖:“离我远点,我有艾滋……”
无济于事的威胁并没能阻止这群丧尽天良的畜生,深夜漆黑的路边发生着这样一场粗暴的、强迫的群体性交。
四名乘客里只有那个老乡没被强奸,那两个姑娘赤身裸体脏兮兮地昏死在地上,眼角还带着冰凉麻木的泪,而风渠,是这场群体性交行为中承受最多的一方。
他模样太出色,又是个男人,承受力强了不止一星半点,大多数匪徒也没玩过屁眼儿,对他更好奇起来。
四周都是疼痛的闷哼和喘息声,风渠屈辱地跪趴在地上,肛门里塞了两根阳具,嘴里也被深深插着一根,浑身没一块好的皮肤,精液混杂着尿液,青青紫紫,满是掌印和牙印。
那群人将两位小姑娘拉走活埋掉,当着风渠的面杀了司机还有和他同路的同学,扔进了那个提前挖好的土坑,把他带回了他们的老巢。
一直没等到儿子回来的陈颖欣和风垣报了警,两天后,十月三号,才在一片郊外发现了浑身僵硬被活活玩死的风渠。
法医尸检时从他体内取出了燃烧过的香烟、一块钱的硬币、刺破肠壁的筷子……七零八碎的加起来足足有十三样,每样东西都让人心惊。
胃部也塞满了各种不会消化的东西,男人们的精液、大块的泥土、肮脏的排泄物……根本不敢去细想风渠死之前遭受过怎样骇人的折磨。
陈颖欣在公安局吐了出来,然后昏了过去。
她数次清醒又昏迷,短短一周,和风垣都像是老了二十岁。
犯罪嫌疑人数月后被缉拿归案,移交司法机关后,陈颖欣在法庭上看到了惨败又憔悴的那几个男人。
她疯了一样想扑上前杀了他们,警察都差点没拉住她。
判决下来,打头主谋的几人被判了死刑,其余人最多的是无期徒刑,最少的要坐十五年牢。
陈颖欣数次上诉,想把那些人也都改成死刑,拖了一年多,还是失败了。
中年失孤的两人没了目标,猛然无事可做,崩溃与悲伤快要把他们压得喘不过气,夜夜做梦都是前途无限的儿子哭着求他们救救他。
又一年后,陈颖欣早产,在十月三号这天生下了第二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