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除非….
除非什么?
你叫我一声。
啊?叫你?
对呀,就像早上那样,叫我一声,我就放开你。
早上?早上哪样呀?安杰羞愧不已,索性装糊涂。
啪——男人隔着浴巾一巴掌打在安杰屁股上。
啊!好痛!
你知道的,小骚货,快叫!
啊….嗯….别捏了,我叫,我叫还不行吗? 混蛋,又捏我屁股!
快叫!
啊!老公,这下可以了吧!安杰羞赧地开口叫到,声音怯瑟中带着甜腻,在男人听来,就像一剂强力春药一般。
再叫一遍!
老公….还没等安杰反应,男人已经急不可耐的吻住了他,舌头立马钻进了他嘴里。
啊…嗯….讨…也…你耍…嗯….赖….
安杰不仅被男人霸道地强吻,身上的浴巾也是一把便被扯了下来,粗糙的大手在他赤裸的身子上暧昧的游走,软糯肥弹的臀肉被粗鲁的揉捏到变形。
啊…嗯…可怜的安杰只能发着破碎的呻吟在男人怀里无助地扭动着。臭男人,就知道欺负我,又这样捏我屁股,害得人家快要有反应了!啊,他的嘴好臭,腋下的味道也很熏人,可是为什么我好像真的有点爱上这个臭味了,这就是雄性的味道吗?
就在安杰环抱着男人的背主动伸出香舌和王国强忘我的缠绕在一起时,男人却放开了他的嘴。
安杰一时还没缓过神,红着脸喘着气,只听到男人对他说,老婆,赶紧把衣服穿上吧,再亲的话,老公又要忍不住干你了,你的屁眼儿已经肿的不行了,再干就真的要干烂了!
男人的话粗鄙不堪,安杰羞得耳根发烫,连忙蹲下去抱起衣服跑回浴室!
不准跟来!这一跑动,才发觉,菊花处果真隐隐作痛,这男人虽下流低俗,却也算温柔细心,安杰内心一丝窃喜。
等他穿好衣服从浴室再次出来,男人已不在卧室里,他环顾了一下偌大的卧室,收拾的得很整洁,窗帘拉开才发现落地窗外是个大阳台,阳台下方正对着院子里的池塘。靠墙的一整面大书柜,竟整整齐齐放满了书,种类庞杂。安杰看了好久书柜里的书,最终发现属于男人自己的应该就一小部分,诸如孙子兵法、厚黑学、送礼的艺术等,其余的绝大部份应该是他已故的妻子的,一来,那些文学、艺术类的书实在很难和王国强这个男人联系到一起去,二来除了少数几本有翻看过的痕迹,其余的书基本上没有任何取动的痕迹,还有就是,男人的亡妻喜欢这件事再明显不过,书桌上她的照片就是抱着本莫泊桑的 一生 。安杰忍不住仔细端详起女人的照片,不知怎的,他对照片上这个女人有说不出的感觉,王国强曾对他说,他在自己身上看到了亡妻的影子,现在看来,安杰不得不承认,自己和照片上的女人,眉眼间确有神似,难道王国强是把自己当作了他亡妻的替身吗?那他对自己的感情算什么?从书柜和照片的清洁度,可以看出男人很珍视这些女人留下来的东西,昨晚听他讲他以前的事,他和他妻子可谓是患难与共,感情自然是不用说的,他现在对他妻子又是什么一种感情呢?
一时间,安杰脑中闪过了无数个疑问,他有一些不知所措,越看女人的照片,他越觉得照片上的女人真的好美,自己又哪里比得上呢?他发现自己竟开始妒忌起这个已经去逝十多年的女人。
感觉过了好一会,也许也没有很久,安杰不确定,等他缓过神来,把那些胡乱的想法暂时抛诸脑后,他看了看照片旁一只古色古香的台钟,快中午十二点了,于是他出了卧室,朝楼下走去。
王国强正翘着二郎腿坐在客厅沙发上看早报,这年头了,居然还真的有人看纸质的报纸,安杰也是佩服。安杰注意到男人屁股下坐着的那张毛毯,模糊的记忆中,昨晚自己正是睡在那个男人坐着的那个地方被他从后面贯穿,他忍不住又微微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