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域点了一支烟,直到烟烧到手指才反应过来他看了多久。
我靠,烫死我了。
从包厢里刚走出来的段梦轩,看到上官域在这里鬼叫。
到处都找不到,你在这里鬼叫什么?
怎么,输了想耍赖,想逃酒?
上官域把手里的手机给段梦轩。
“你觉得这是什么?”
段梦轩疑神疑鬼的瞅了一眼上官域视线转移到手机上的图片。
“一个刀疤有什么好看的?”
我从医这么多年来,也没有见过这样的刀疤,很难想象出承受的人当时有多疼。
段梦轩探了探上官域的额头。
“没发烧啊,大晚上你犯什么职业病啊”
上官域甩开段梦轩的手。
“我只不过是有感而发而已。”
你可真是医生当久了咸吃萝卜淡操心。
现在哪个病人开刀不打麻药啊,更何况这么大的疤痕,一看就是手术刀留下的。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我说的不对吗?
对,你就当我犯病了,走继续去喝酒。
上官域勾着段梦轩的肩膀有好哥们的样子进了包厢。
包厢里热闹非凡,上官域坐在角落里回傅九洲的消息。
从伤疤上可以看出当时给他主刀的医生技术很一般,甚至可以说是非常业余。
可是很奇怪,在这疤痕又能看出,最初是很专业的医生主刀。
这个伤疤缝合的如此丑陋,是因为经过了至少三四次的反复缝合,甚至还感染过。
我怀疑她至少经历过三次手术,而后两次给她主刀的是那种黑作坊里的黑刀,甚至连行医资格证都没有的那种赚黑钱的人。
看她周围长出的新肉,证明她当时的线被崩开过,导致血肉外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