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让他们忍不住了。
“给你钱!拿着!”
阿历摸了摸还没饱的肚子:“可是这一批已经烫完了,先生您不妨下次再……”
“我预定!不然你的下一串肯定还在你的肚子里!”
阿历尴尬一笑。
有这么懂的食客,何尝不是一种双向奔赴?
“好的好的,这就来。”
今天是第一次摆麻辣烫,成本价钱还没人算呢。
阿历索性当成宣传火锅店的活动,只要能提供火锅店的会员卡,半卖半送。
连带着有不少没吃过火锅的,顺便又坐下点了一桌。
阿历被迫提前营业,忙的要死要活。
直到深夜才总算是闲了下来。
把酒瓶子收拾好,再把喝醉的扶出去送到路边的醉酒收容所,防止冻嘎了。
阿历锤了锤腰,嘀咕道:“这人手真是越来越不够用了。”
“不知道老六今天怎么样了……要不再去医院看看?”
刚说完,他忽然一愣。
“吱呀——”
火锅店的门,被一只手推开了。
这是一只女人的手,纤细,很美,带着一枚硕大的红宝石。
越发衬的这只手肤色惨白。
阿历估摸着,他嘎三天都白不成这色儿。
也就是因为这抹白,他才认出来。
在这午夜十二点飘进火锅店的。
不是一道影子,而是——一个女人。
黑发黑裙,黑纱遮面,唇瓣猩红,透着一股子不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