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你们的学识和术法,都是先生和白姑娘教过便算了。”
“白姑娘身忙,要自己修行,苏先生白日不好现身,才是之前那样。”
“而我身为你们的先生,为了让你们考上狐学显然不能再按以前,否则岂不是没有改变。”
“所以,以后白天跟我学习,晚上再跟苏先生学习,五日一休。若是有事情和问题,可以找白姑娘和我请假。”
“还有问题吗?”
陈戟看着白七白八两狐。
两只狐咬住牙满脸委屈,可看着陈戟又说不出别的话,良久狠狠转头拖着哭腔跑出屋子。
“没有了,我们这就去通知别的狐。”
看他们跑远,陈戟才起身前往藏书库。
已经和槐前辈打过几次交道,可敲动树身的时候还是有些忐忑。
平日槐前辈都是在这里显露出脸来,我这是不是敲了它的鼻子嘴巴?
“陈先生来了啊。”
想着事情,槐树上已经浮现出人脸。
“槐前辈好,我是来给狐上课的,以后改成早晚两课,我和苏先生轮流来。”
陈戟问过好,说了自己来的目的。
槐树枝叶簌簌,传出槐前辈的声音。
“极好,我看这些狐平日贪玩,学业没有精进,是该如此,白姑娘这个先生请的很好。”
“槐前辈谬赞。”
“造畜的事情我还没有查到消息,不过白姑娘送你的古钱,打算怎么用?”
“挂在身上防邪祟。”
“可挑好绳子?”
“还未曾挑选。”
“既然如此,也不必费心去想,我送你一根便是。”
槐树抖擞,从树顶上落下只翠绿的鸟雀,口中叼着根同样翠绿的绳索。
上手也没摸出材质,只看到表面有复杂纹路,摸着还很坚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