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朝朝压住心底的焦急,面色镇定地对二老道:“摄政王说了,这事儿他来管,摄政王还说,这事儿不大,很好解决。”

      这些话秦暮没说过,但是阮朝朝知道秦暮的名头响亮,能震住二老。

      果然,一听见摄政王三个字,二老的脸色好看了不少。

      阮朝朝趁机问道:“祖父可知爹为何忽然去烟雨巷。”

      阮朝朝极其昨晚二老深夜叫走阮谦的事儿,觉得父亲去烟雨巷的原因很有可能在这里。

      果然,阮老爷子一听便满脸悔恨。

      “祖父昨日去了烟雨巷,本是想审问阮柔可有参与害你之事,没想到去了以后发现阮柔竟然虚弱得快要死了,祖父一问才知道,阮柔竟然流了一个孩子。

      阮柔虽然是庶出,可好歹也是我们阮家的骨血,你父亲还是得过问一二,祖父便将此事告知你父亲,你父亲今早去烟雨巷肯定是为了这件事情。

      祖父若是知道会出这么一档子事儿,便闭眼当做什么都没看见了,唉,都怪我这个老头子。”

      眼看阮老爷子越说越悔恨,阮朝朝立刻打住话题。

      出了这件事情,祖孙三人都没了胃口。

      阮朝朝想要去大理寺看看阮谦的情况,和阮氏二老说了一声,带了一个丫鬟出了门。

      然而到了大理寺却被挡在外面。

      “大理寺乃重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两位大哥,我是阮谦的女儿,我来看看我爹。”

      阮朝朝自报家门后吩咐墨兰拿出银子打点,却惹恼了那官差。

      “阮小姐若再用银子羞辱属下,属下便不客气了!”

      好一个刚正无私。

      阮朝朝只能放弃探望,带着墨兰离开。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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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