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五条悟站在车外,看紧闭的副驾车门,脸色越来越臭。
游戏恍惚:“让让是把人让出去的意思啊。”
黑岛奈在脑海里回游戏:“嗯哼。”
游戏回过神吐槽:“他年轻时候性格怎么这么垃圾啊。”
拉开副驾的那一刻还以为白毛鬼索命呢。
黑岛奈同款谴责:“刻薄,刻薄至极,我以后要叫他独尊哥。”
游戏:“就是就是,那个独尊哥,我都不想说他。”
黑岛奈:“我要祝福他以后吃毛豆生奶油喜久福永远吃不到生奶油。”
游戏:“那我祝他永远吃不到毛豆生奶油的毛豆!”
小气吧啦的一人一游戏吐槽好久,终于心情舒畅,开始重新上班。
啊!
一上班就又想祝福点什么!
“黑岛之前在国外上学吗?”
开车的夜蛾正道突然开口。
黑岛奈:“嗯。”
夜蛾正道,“虽然问题有些老套,但我还是想问,黑岛为什么想要成为术师?”
不是第一次回答这个问题。
后视镜里,五条悟撑着下巴看窗外景色,柔软蓬松的白毛随风飞扬,犹如这五月份的天气,似是热情,实则冷淡。
黑岛奈眼睫微垂,复而一脸正色,“事情要从十二年后讲起,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晴天,我的挚友问,你成为咒术师要做什么,我说我要杀死他……这就是我从事咒术师职业的原因。”
夜蛾正道:“………”
五条悟挑眉,“十二年后,怎么不编一个二十八岁的我和你做了入学高专的约定?”
黑岛奈:“……”
狗日的。你容嬷嬷吗?
“也有这种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