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在沙发上坐着,突然又想到那张纸。我是那纸的主人救的,我还没搞清那张纸的意思。
想到这,我大声问表姐,”姐,你之前说大圈里面画着小圈。除了碗还有什么?”
”碟子!”表姐在卫生间里面说。
”碟子?”听了表姐的话,我思路又变得清晰。
碟子?还真是碟子。一个大圈,中间画了个小圈,可不就是碟子嘛。
碟子,碟子只要弄清这是什么意思,我就能找到她问明白了吧?可是,这碟子又是什么意思呢?
感觉很多东西要搞清了,我乐得不行。想到这,我摘下了眼镜,他的近视镜我戴着不舒服。戴了一下午了,我头晕的有点恶心。取下眼镜,我突然发觉屋子很静。
没错,是很静,安静的有些吓人。
卫生间中依然传出水声,但是却没了表姐洗澡的声音。深吸了一口气,我悄悄走向卫生间。
我还记得,表姐也沾染了脏东西吧?她身上的脏东西还在吗?
盯着漆成蓝色的木门,我的心也砰砰直跳。那感觉,就像木门后面藏了十分可怖的东西。
突然,我闻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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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