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中殿布置的流觞曲水,不就是为了考验文采么。
而灵儿之前也是承诺过的,只要能做出让她满意的诗,就能成为她今晚的入幕之宾。
“诸位,你们所作之诗,无一首可入我心,所以我选了陈少侠,不行吗?”
灵儿眼眸流转,朝着陈胜暗送,哦不,明送秋波道:“至少,陈少侠的曲儿能打动我的心。”
陈胜:……
你看上我什么了?我改还不成吗?
“不成不成,灵儿姑娘,这是你说好的,难道要出尔反尔吗?除非陈胜能作出一首服众的诗来,否则就是你们花船欺客,就是事闹大了,也是我们有理。”
嫖客们反怼道。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他们是不会眼瞅着自己的“骚动”被陈胜夺走的。
灵儿的眼中闪过一丝厌烦之色。
她只不过是初来帝都,闲得无聊,才临时起意布的流觞曲水钓一钓这些男人罢了。
什么才子佳人,诗词作赋。
真到了床榻上,还得是靠身体素质。
而如陈胜察觉出灵儿不简单那般,颇有经验灵儿也几眼就看出陈胜那强悍的身体素质,远超寻常先天武者。
所以,老湿姬有些心动了。
就好似陈胜前世那些大龄女明星老牛吃嫩草,和小鲜肉出对象一样。
小鲜肉要是光靠脸,没有特长,能被这么宠着吗?
“作诗?诸位,你们难道忘了陈少侠在中塘郡写的悯农二首吗?”
灵儿揶揄道:“在座的各位,又有几位能作出此等诗呢?”
一旁的陈胜忍不住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
他哪里是作诗,他就是个大自然的搬运工,文抄公。
“灵儿姑娘,你这话有失偏颇,我等虽作不出悯农二首,但术业有专攻,姑娘定的诗题可是‘愁’,陈胜未必能写得比我等好。”
一青年自信满满道。
他长得一对桃花眼,油头粉面,手执纸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