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靠先天五品的实力,未必能全身而退。
“唉,恁倒是挺逍遥着哩。”
宋瑞羡慕道。
如果可以,他也想做个富家翁,儿孙满堂,在院子树底下,摇椅中,一壶热茶一盘棋,一摇一晃一整天,看着孩子们嬉戏打闹。
美,美得很哩!
“我的儿啊!”
一声悲呼,打断宋瑞的美好幻想。
来活儿了?
陈胜眉头下意识一挑,然后才发觉自己已经财富自由,不用靠手艺活混饭吃了。
宋瑞循声望去,一头戴瓜皮帽,身穿褐马褂的老人趴在担架担着的一具年轻人尸体上痛哭。
老人旁边站着几个麻衣短衫汉子,汉子们拱卫着中间两个身穿绫罗绸缎锦绣衣的人,一老一少,老的长一对三角眼,下颌胡须半尺长,少的肥头大耳,身强力壮。
“陈大文,你好狠的心,打死我儿子,我要你给我儿子陪葬!”
老人起身,愤怒地冲向那肥头大耳的青年,却被青年前面的短衫汉子一左一右给架住,不得进半寸。
“张彪,你可别血口喷人,我儿何时打死你儿张小四?”
三角眼老人捋着长须,得瑟不已道。
“陈富祥!你睁着眼睛说瞎话,就不怕下地狱吗!”
张彪怒道。
烧饼摊前的陈胜摸了摸鼻子,感觉有被冒犯到。
“是不是说瞎话,自有县令大人定夺,你不是告官了吗?怎么还动手动脚?莫非你是心虚了?”
陈福祥三角眼里满是戏谑之色。
“谁心虚,直娘贼,仇人在眼前,我如何能忍住?走,快些走,到了县衙,我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张彪心里憋着火,抬起担尸架朝着县衙去。
“呵,泥腿子不知天高地厚。”
陈富祥摇了摇头,语气轻蔑,悠哉悠哉地跟着张彪去县衙。
街面上人群涌动,全跟着去看热闹。